”
“你掐娘一把。”
“真掐?”
“真掐!”
“哎哟!”
李焕进了家门,刚好看到妻子惨叫一声,然后一拍手,“恬儿竟然是县主?”
外面有街坊在窥探,常氏笑吟吟的道:“改日再请街坊们喝酒,今日得罪了。”
大门关上,两口子紧张兮兮的凑在一起嘀咕。
什么为何会册封恬儿为县主,是不是你做了什么让陛下欢喜的事儿。
“压根没有!”李焕发誓自己最近活的和鹌鹑般的安静,和牛羊一般平庸。
“那是为何?”
夫妻二人隐隐有个念头。
李恬在那里发呆了一会儿,说道:“爹娘,定然是他。”
“谁?”
“叶庆不,蒋庆之。”
这时有人叩门,仆役开门,来人笑道:“在下胡宗宪,长威伯府的闲人,有事求见夫人。”
李焕见过胡宗宪,“可是女婿有话交代?”
“李公也在?”胡宗宪行礼,“伯爷令我来传话,县主之事只管接着,别的不论。”
“那是为何?”李焕心中不安,“若是弄不清恬儿为何得了这等好处,我夫妻晚上都无法安枕。”
胡宗宪笑了笑,“伯爷还年轻,陛下看重,却不好加封。”
李焕明白了,胡宗宪随即告辞。
“是爱屋及乌!”常氏也难免雀跃。
“不,是赏无可赏。”李焕却比她清醒。
“你是说女婿立下了什么大功?”
李焕点头。
常氏叹息,把女儿叫过来,拉着她的手说道:“你这还没嫁过去就是县君,你姐姐怕是要眼红了。”
但这等喜事是必须要通知出嫁女的。
等李萱得知消息后,呆若木鸡。
直至丈夫向承回家,见妻子也不来迎,便进去寻她。
“发什么呆呢?”
向承是户部检校,整日事儿繁多,回到家中已然疲惫不堪,见妻子不闻不问,难免不满。
李萱抬头,呆滞的眼中多了神彩。她一把抓住向承的手腕。
“你这是作甚?”向承蹙眉,“对了,后日休沐,有几个同僚会带着家眷来家中做客。那些妇人最会看人下菜碟,踩低就高,你谨慎些。”
“我那妹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