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常氏恼火的道。
“太子之死不简单。”李焕轻声道:“据闻可能是有人下了毒。”
“什么?”常氏浑身一振,“天爷!这谁敢?”
“就是你口中的那些人。”李焕说道:“那些人敢冲着太子下毒手,女婿算什么?难道你让女婿束手待毙?”
“可女婿可以退不是?”常氏像是一只护犊子的母兽,冲着自己的丈夫咆哮。
“哎!你这个女人。”李焕苦笑道:“许多事由不得人。你以为女婿退了就万事大吉?”
“难道他们还要赶尽杀绝?”常氏说道。
“斩草除根正是此辈最擅长之事,一旦女婿退却,那些人便会得寸进尺”
“他们能如何?”
“他们会弹劾女婿,让他狼狈不堪,接着会寻找各种由头,把他贬谪到某个蛮荒之地。知道前宋时狄青是如何死的吗?就是被这些人逼死的。”
“天爷!那那恬儿岂不是也得跟着去?”
“她可以不去,可恬儿的性子你难道不知道?”李焕说道:“若是如此,她必然会追随女婿而去。更要命的是那些人不会就此罢手。”
“他们难道还敢赶尽杀绝不成?”常氏不敢置信。
“他们的人遍及天下,无处不在,女婿只要还在大明境内,就逃不过他们的追索。这不是政争,明白吗?”
“那是什么?”常氏满脑子都是女儿跟着蒋庆之被人追杀的场景,有些惶然。
李焕按着桌子起身,缓缓说道:“这是道统之争,从春秋发端到前汉,直至汉武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而告终。可你知晓那百家的下场吗?”
常氏抬头,就见丈夫神色怅然,“成者王,败者死!”
翰林院,张居正和高拱站在屋檐下。
不远处,两个官员正和同僚争执。
“若说我儒家能治国,那为何总是逃不脱治乱循环?”
“哪家来了都不成,这是天道。”
“天行健!”
“呃!”
“再有,我等以往把农事、武事、工事视为贱役,长威伯说那是立国之基,我深以为然。那么我儒家为何不去钻研这等学问?”
“那本就是下贱人才干的活儿,你难道也想去?”
众人看着那个官员,只见他认真点头,“只要有益于大明,我愿意!”
“竖子胡言乱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