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遁去。
“长威伯说自己有法子能解决那三个问题,叔大你觉着呢?”高拱双手抱臂问道。
“我也不知。”张居正蹙眉道:“田地就那么多,人口却越来越多,这如何解决?我想唯一的法子便是从那些人家手中把赋税和人口抠出来。”
“你这是在作死。”高拱冷笑道:“蒋庆之今日和儒家分道扬镳,此后定然处处危机,你难道也想重蹈覆辙?”
“若人人都怕这怕那,这个大明呢?难道就任由它一路衰微下去,直至灭亡?”张居正看着高拱,“我辈既然身处此时此地,怎能不为这天下做些什么!”
“难!”高拱叹道:“励精图治罢了。”
“手段安在?”张居正问道。
“不外乎便是开源节流。”高拱说道。
“依旧是老一套,汉唐照着这一套做亡了国,大明难道能逃过一劫?张某不看好。”
“我更担心的是那位长威伯。”高拱双手摩挲了一下双臂,“他可是当众说了有法子解决那三个问题。今日在场那么多人,他若是办不到”
“那他必将身败名裂。”张居正迷惑的道:“可我怎地觉着他很是自信。”
“做人不自信,那还不如一条咸鱼!”
蒋庆之正在给两个皇子和朱时泰授课。
“人一生会遇到许多麻烦事儿,比如说老三,若是没有这些年被人冷眼相待的经历,你可会知晓人情冷暖?你可会用审视的目光去看待每一个身边人?”
“自信些,虽然当下对手很多,可咱们的事业前途远大。”
蒋庆之见三个弟子依旧有些沮丧,便说道:“一个人一生都无比顺遂,你等觉着可有趣?”
“有趣!”
朱时泰下意识的道,然后挨了一戒尺,嗷嗷呼痛。
“表叔,先想想用什么来堵住京师儒家子弟的嘴吧!”景王苦笑道:“你在翰林院说能解决那三个问题,且十日内就能见到实效。若是”
“有人开了盘子。”裕王说道:“一赔五。”
“赌谁赢?”朱时泰捂着手心问道。
这个蠢货怎么和本王是同窗景王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自然是赌表叔输。”
“那我回家告诉我爹去!”朱时泰喜滋滋的道。
“啥意思?”裕王问道。
“让我爹下注赌表叔输,如此表叔就算是输了,好歹还有钱财能入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