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娃去做生意可能会更好。
蒋庆之回头就寻了妻子,“娘子,家中能拿出来多少现钱?”
“四万贯,怎么了?”李恬问道。
“再凑凑。”蒋庆之说道:“外面有人开赌,赌我输,一赔五啊!”
“那要不”李恬一脸纠结。
“若是赌我输,输了也有钱拿?”对妻子无师自通悟透了对冲大法,蒋庆之颇为欣慰。
“罢了。”李恬咬牙,“嫁鸡随鸡,烟儿,陪我去库房!这日子咱们不过了。”
婆娘发飙了,拽着侍女把钱库清点了一遍,下午腰酸背痛的躺在蒋庆之刚弄出来的炕上直哼哼。
“我不活了,这腰折了大半。”
“那我正好重新娶个美人儿。”蒋庆之躺在另一边,很是惬意的想着冬季躺在热炕上的舒坦。
“那我便化为厉鬼,日日在床头看着你二人”
蒋庆之哆嗦了一下,“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庆之。”老纨绔来了。
蒋庆之出去,朱希忠拉着他道:“正好有事商议,一起出去喝点。”
“娘子,我和老朱出门了。”蒋庆之喊道。
“是。”
朱希忠听着这温顺的声音,赞道:“果然是贞静贤淑,不像你嫂子,有时候发作起来”,说着,老纨绔下意识的揉揉后腰。
“腰子不成了?”蒋庆之嘲笑道。
“别提了。”朱希忠说道:“老娘们为了让我少沾花惹草,旦旦而伐啊!”
二人出了巷子,在主干道上缓缓而行。
“长威伯!”
华灯初上,人约黄昏后崔元就在路边,见到蒋庆之走过来说道:“此战我支持你,不过并不妨碍我下注赌你输。”
崔元乃是三朝元老,仰仗的是帝王宠信。道爷既然决定要和那群人斗到底,他也只能豁出老命站队。
历史上他和陆炳便是如此,不过站队归站队,要他们和士大夫们翻脸却是不可能的。
连道爷也无法令他们如此。
反倒是严嵩父子和士大夫们势不两立。
所以谁忠谁奸。
谁知道呢?
“下了多少?”蒋庆之问道。
“三万贯。”崔元微笑道:“另外我听闻不少人下注赌你输。”
“我也下了不少。”蒋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