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得的,这是”
裕王看呆了,心想果然还是我最穷。
“你拿来作甚?”
朱寿媖抬头。“三哥,你帮我去下注吧!”
“你”
“我赌表叔赢!”
“你就不怕输光了?”裕王说道:“宫中人都有一双富贵眼,没钱开路哪怕是咱们也会处处碰壁。”
“不怕!”小姑娘拍拍手,“大不了我去表叔家吃住。”
可裕王知晓这不现实。
“哦!还有这个!”朱寿媖把手上的玉镯子解下来,小心的放在上面。
“这不是你生母给的吗?寿媖你”裕王记得妹妹最宝贝这个玉镯。
“娘去了之后我在宫中无人过问。”朱寿媖笑道,“娘临去前说过,谁待你好别着急相信他,要等,若是他能一直对你好,那才是真心的。”
小姑娘认真的道:“我知晓,表叔是真待我好。”
裕王拿到了典当后的数据,看了一眼,“怎地多了一百余贯?”
杨锡嘿嘿一笑。
“说!”裕王冷冷道,在这等时候,任何意外都有可能会成为攻讦他和表叔的工具。
“奴婢有些私房钱”杨锡低着头。
“老四据闻被卢靖妃毒打了一顿。”
裕王给蒋庆之带来了最新的八卦。
“为何?”蒋庆之正在看书,书是正经书,据闻是杨慎在云南写的。
“我也不知。”
此次京师有人开盘赌蒋庆之拿出来的所谓成果,蒋庆之胜是一赔五的赔率,败是一点二的赔率。
虽然只是一点二,但依旧有许多人下注。
敢开这等大盘的人自然不简单。
王举是负责人,背后却隐隐约约的有十余家人支持。
“王先生,有人下注。”一个随从进来,王举三十余岁,看着养尊处优的模样,“这几日下注的人多不胜数,怎地,来人不对?”
随从说:“听那声音像是宫中人。”
“下了多少?”王举问道。
“一万三千贯。”
“不算多。”王举说:“后宫嫔妃不敢干这等事,那么唯有那些大太监。对了,下注三十万贯那人可查出了来历?”
随从摇头,“那日咱们的人跟着他,没几下就被甩开了。”
“三十万贯,谁那么大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