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宗宪彻底明白了,“这等不文明的国度,大明有责任、有义务去教导帮助他们。”
徐渭瘫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道:“可这些人定然不听。所以先得毒打一顿,让他们俯首帖耳,随后再教他们如何做人。”
两个明白人。
胡宗宪说道:“可儒家那边必然会反驳”
蒋庆之说道:“儒家的所谓爱,充斥着等级之分。第一等是高官权贵,其次是士大夫,第三是读书人,最后是那些底层百姓。而我墨家的爱却不分阶层。”
“博爱!”
道爷算是看明白了,这是个理想主义学说。
儒家难道不是吗?
大道理一个接着一个,但没一个他们自己能做到的。
大道理用来装点门面,骨子里要干什么,这才是帝王看重的地方。
千年以降,儒家骨子里要干的事儿就一个:关起门来称王称霸,自我陶醉。
但很可惜的是,中原周边不断孕育出凶狠的敌人,否则还真不知道儒家能把中原带到什么地儿去。
而墨家
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兼爱非攻在道爷的眼中不过是借口罢了。
有敌人?
那还等什么?
叫上咱们的朋友,砍人去!
墨家面对敌人不会有第二个选择。
硬扛!
而儒家呢?
他们最喜欢议和,从前宋开始就是如此,结果被盟友金人给灭国了。
到了大明他们好了许多,但最擅长的从议和变成了挨打。
你打!
你继续打!
哥就蹲着抱头,随便你打!
打不死哥,哥依旧关起门来自娱自乐。
“这就是个娘们!”
道爷唏嘘着。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黄伴。”
“陛下。”
“那笔钱该收了吧?”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不是。
“陛下,那边说十日内给钱。”
“需敲打一番对了,确定刺杀庆之夫妇的便是张同?”
黄锦恭谨的道:“是,不过那些刺客的身份和侯府无关。”
“这些权贵的小把戏。”道爷讥诮的道:“既然不要脸,那朕便让他没脸。让张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