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张同接到道爷召见的消息,整个人都懵了。
“陛下这是何意?”
他揣测了许久不得要领,但王宁说道:“侯爷就咬死一条,那些人与侯府无关。再有,此事背后那些人家难道能坐视?”
是这个理!
张同进宫面圣。
裕王此刻和景王在老地方会面。
“是张同的手下干的。”景王双手抱胸站在后面,冷冷的道:“不过找不到证据。”
“权贵人家避祸的手段多不胜数。”裕王觉得郁郁难安,“坐视这等丑类逍遥,我心不安!”
“且等等,”景王说道:“等风平浪静之后,咱们再寻机弄他。”
“如何弄?咱们连父皇的面都见不着。”裕王捶打了一下台阶。
“总会有法子的。”景王走过来坐下。
“张同此刻成了一个为表叔而挖的大坑!”裕王冷冷的道:“不动手,那些人会嘲笑表叔遇刺也不敢报复。动手,那些人定然盯着表叔进退两难。”
“所以我说你这人是在装傻。”景王不屑的道:“有什么东西只管吐露出来,藏着掩着的生怕别人忌惮你似的。”
“我比不过你”
“你如今为长。”
二人之间默然良久,景王起身拍拍屁股,“回了。对了,回头咱们劝劝表叔。”
“嗯!”
裕王漫无目的的在西苑转悠着。
与此同时,张同在道爷那里站了半个时辰。
“张同。”
道爷开口,张同赶紧应声:“陛下,臣在。”
道爷打量着他,“吃着朝中的钱粮,干着些见不得人之事,令朕恶心!”
张同跪下,“臣万死!”
“告知严嵩,削了金城侯的钱粮!”
这便是给张同留着一个空壳侯爵之意。
可张同却如蒙大赦,“臣谢恩!”
“滚!”
张同告退。
黄锦和他一起走出大殿,目送他下台阶,冷笑道:“这厮还真以为这便是责罚?这只是开始罢了!”
道爷的手段一旦施展出来,黄锦觉得张同最好的法子便是自尽。
张同却觉得自己已经逃过了一劫。
按照那些人的分析,嘉靖帝出手一次后,再想出手就得寻找理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