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锦冷眼看着他:“怎地不去?”
芮景贤讪笑,“那裕王那边”
“不该过问的不要问。”
“有数!”
芮景贤缓缓后退,回身后,脸上的讪笑都变成了阴狠,“你得意个什么?总有一日咱要让你跪在咱的身前喊爷爷!”
“舆论不妙。”
徐渭急匆匆回来,“外间都说是伯爷唆使裕王动的手。”
蒋庆之在喝茶,细细品着,觉得一股幽香萦绕不去,不禁赞道:“果然是好茶。”
胡宗宪叹道:“这是逼迫陛下做抉择。”
徐渭坐下,有仆役送来冰酪,他一口就干掉半杯,爽的直抽抽,然后说道:“那些人正引经据典,说伯爷如何跋扈。据闻有刑部的官员掺和了,说伯爷当发配”
卧槽尼玛!
胡宗宪骂道:“就算是殴打致残也不至于发配吧?”
“他们说伯爷蓄意已久,老胡,蓄意和无意是两回事。”徐渭喝了一口冰酪,“那些人的目的便是让陛下左右为难,让伯爷臭名远扬。另外”
“贬谪!”蒋庆之放下茶杯。
“是。”徐渭说道:“说伯爷在京城搅动一城不安,当贬谪地方。”
“一旦到了地方,当地豪族和官吏联手伯爷危矣。”胡宗宪说道:“幸而伯爷墨家巨子的身份并未外露,否则”
“必死无疑!”徐渭冷静的道:“那些人但凡知晓伯爷的身份,陛下都会被放在一边,他们会全力对付伯爷,不死不休。”
对于柔弱的儒家来说,硬汉墨家天然就是他们的克星。
“表叔。”
景王急匆匆进来,“表叔,三哥一口咬死了是他自发动的手。”
“痴儿!”胡宗宪叹息,“裕王哎!”
徐渭却眯着眼,有些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帝王就得有壮士断腕的决断和勇气。
裕王此举是重情,可大局当前却显得有些妇人之仁了。
“伯爷,裕王有些优柔”徐渭觉得该提醒蒋庆之。
蒋庆之拿出药烟,“老徐,此事若是换做是你我,你可知我会如何抉择?”
徐渭说道:“舍弃我便是了。”
蒋庆之摇头,点燃了药烟,烟雾袅袅让他的脸有些模糊,线条更为刚硬了些,“我同样会说,这便是我干的!”
徐渭一怔,苦笑道:“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