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景王冲着他呵呵一笑,朱时泰许久未曾发疯了,国公府有意无意的散布消息,说朱时泰的二叔用墨家传承多年的绝世方子治好了他的宿疾。
渐渐的裕王二人也敢和这厮玩在一起。
“为何岳武穆能胜?”蒋庆之更喜欢启发弟子们自行思考。
五人在思索着。
蒋庆之看到马芳眉心微动,但却看了那四人一眼,随即沉默。
“马芳!”蒋庆之指指他,“在这里没有什么皇子,有的只是同窗。想说就说。”
马芳赧然起身,“老师曾说过,都是双手双脚,有头有脸,同为人,为何大明人不及草原人凶悍?并非体质孱弱,而是丧失了勇气。”
裕王眼前一亮,“是了,罢了,你说你的。”
周夏看着几个年纪比自己小了不少的同窗,不禁莞尔。
马芳微微欠身,“遥想汉唐时,我汉儿出塞击胡,一汉当五胡,令异族丧胆。同为汉儿,为何我大明男儿却畏敌如虎?
九边大军面对敌军数百骑挑衅不敢出击,噤若寒蝉,弟子以为,这是丧胆了!军队丧胆,便是烂泥。”
“说得好!”景王欣赏的看着马芳,“同为汉儿,为何我大明孱弱,我看就是以文制武的祸!从前宋以来,文人压制武人成了惯例,本朝开国时扭转了这一局势。不过土木堡之后,文人再度占据上风,也是由此,大明官兵由盛转衰”
蒋庆之看到了门外的夏言,便悄然出去。
“我方才听了许久,庆之,你倒是大胆,什么都敢教授。”夏言笑道。
“这些需要避讳?”蒋庆之说道:“在儒家眼中,我墨家便是野蛮人。野蛮人自然不会和敌人说什么道理,一言不合就出手”
二人远离了书房,孙重楼和几个护卫在边上玩闹,多多蒋庆之抬头,就见多多站在屋顶,正在逗弄一只老鼠。
可怜的老鼠在它的爪子下瑟瑟发抖,多多突然后退,老鼠偷偷摸摸的看了它一眼,随即蹑手蹑足的走了几步,再度回头,见多多不动,这才开跑
多多轻松追上去,一爪子拍住老鼠,叼着它甩了出去。老鼠落地后,竟然四爪朝天,看似被咬死了。
“我才将从陛下那里来,陛下的意思,京卫清洗势在必行。”夏言有些好奇,“陛下为何不径直和你说,而是借着我的口”
“大概是为了省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