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缓缓走过去,叼着老鼠猛地一甩,老鼠落地,大概知晓必死无疑,便开始狂奔
蒋庆之知晓,道爷这是难为情了。
清洗京卫是一件得罪人的事儿,蒋庆之本就是儒家死敌,清洗京卫后,多少武人会视他为敌人?
但换了别人去清洗京卫,一来道爷不放心,二来能力也不及蒋庆之。
多多轻松追上了老鼠,一嘴咬住,随后慢条斯理的开始享用这顿加餐。
蒋庆之觉得道爷就像是多多,而老鼠,自然是京卫。
京卫拿到手中,道爷才有和儒家抗衡的底气。
所以此事蒋庆之义不容辞。
可清洗之后的重建呢?这个才是重头戏啊!想到这里,蒋庆之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午饭时,徐渭不知从哪钻了出来,一脸唏嘘,“京卫诸将的节操啊!都特娘都没了。如今连市井都在议论。说是兵部还没问话,那些将领就把自家做过的丑事一五一十说了个干净。其中一人竟和同袍妻子有染多年,那同袍的三个孩子,弄不好都是他的种”
卧槽!
饭堂里,众人不禁愕然。
蒋庆之听闻此事后却觉得寻常。
“无耻!”李恬怒了。
“淡定!”蒋庆之夹了一片水煮白肉,蘸着蒜泥放进嘴里,“巴适!”
蒜泥白肉是能的吃上瘾脂肪和蒜泥的天作之合,油腻与刺激的干柴烈火。
蒋庆之觉得孙重楼和孙不同就是如此。
孙重楼身材魁梧,孙不同却矮小瘦削,二人并肩而行,看着有些好笑。
秋季的京师多了几分静谧,仿佛是一个贵妇人,在享受了一番夏季的喧嚣后,选择了坐在窗边读书,偶尔抬眸看看窗外精致,也只是抿嘴一笑,并不动容。
“老徐!”孙重楼看到了徐渭。
“他这是去哪?”孙不同也颇为好奇。
“别管。”蒋庆之制止了两个八卦党跟踪的想法。
转过这里,主干道上车水马龙,人潮涌动。
秋收冬藏,在这个丰收的时节,哪怕是穷人也会带着妻儿来转转。腰里有几个钱,胆气也足,不时问问这个价钱,那个尺码,看看妻儿的笑脸,哪怕再不舍,也会掏钱付账。
一年的疲惫在此刻尽数消散。
一辆马车突然停在右侧,车帘掀开,一张俏脸探出来,看着眉若远山,眸若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