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儿摇摇头:“不是谁家办喜事,大人,是有个自称您族叔的人锣鼓宣天的说要来见您。”
陈仲愣了愣:“族叔?”
软儿说:“是啊,不过不知道叫啥,刚刚主簿大伯去劝这人,还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嘞。”
陈仲点点头说:“知道了,你先去忙,我去看看。”
说完了,陈仲便起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这会陈航的手下人贴在陈航的耳边轻声说道:“老爷,陈仲出来了。”
陈航刚刚感觉受到了侮辱,听到说陈仲来了竟然没有下马车的意思,仍旧坐在车中抱着胳膊等着。
对于陈仲而言,若是郾城百姓结婚,办喜事,风风光光的,他不会有丝毫的意见。
但是他陈仲却是一向严于律己,吃喝什么的都捡最简单的,从未有过铺张浪费的行为。
现在看到门口有人在这里大张旗鼓的要见自己,就这排场跟大过年似的,让他心里莫名的就有些不太舒服。
因此陈仲的脸色就有些发沉。
不过陈仲还是礼貌的问了一句:“在下陈仲,阁下请问是哪位?”
“陈仲,我家老爷是你的族叔,他老人家名叫陈航。”
陈航的家老随即开了口。
不过他这一口一个陈仲叫的明显没有任何的敬意,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陈仲对于别人叫自己的名字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郾城的百姓可不能忍。
他们当即就要走过来呵斥这家老。
陈仲却摆了摆手,对着围在这里的郾城百姓说:“乡亲父老们,都散了吧!没事,我会处理好的,大家不用担心我。”
随着陈仲这么一说,郾城百姓虽然还有些愤愤不平,不过还是听了陈仲的话。
在他们这些百姓的心目中,陈仲像是神灵一样的人,但凡是他说的话,郾城百姓不会不从。
既然陈仲给他们说能解决,那就能解决。
于是街道上的百姓纷纷离开了。
坐在马车里的陈航的眼皮跟着狠狠地跳了一下。
虽然马车上的帘子拉着,他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是听脚步声和说话声他也听得出来,这条街道上的百姓真的离开了。
这能量未免有些太大了。
但除了惊讶之外他心中还有一种莫名的不爽感。
陈仲作为这么大的官,当有为官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