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范,怎么能叫百姓这些草民乡亲父老,他们配么?
作为一个大官却没有官吏的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势怎么行?
他们老陈家的人都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凭什么这个陈仲这样?
这不是丢老陈家的脸么?
作为族叔,他今天要给陈仲好好地上一课。
陈仲这会也开口了:“哦,原来是族叔,不知族叔所为何事,来郾城是要做什么么?”
他这一开口顿时把陈航的思绪给拽了回来。
紧接着他的眼皮就又跟着狠狠地跳动了两下。
陈仲这是什么意思?
他陈仲面对自己的时候应该恭敬,说话应该客气,面对自己这个族叔的时候应该恭恭敬敬的,他怎么能这么对自己说话?
还来郾城做什么?
他来郾城当然是来看看这个族侄了!
要知道在他过来的时候,严松可是说了陈仲一堆的好话,替他煽情了好多的事情。
因为严松最是了解陈仲的执着,也知道陈仲根本不会对自己的本家族人有多大的兴趣,除非此人是高能之辈,能为郾城百姓谋福利,为兖州百姓谋福利。
而这个陈航只是个商人,还是属于那种睚眦必报,小利也不放过的绝户商人。
这种人只要有利可图,甚至可以去杀人越货。
这就跟陈仲的性格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这两种性格就注定水火不容。
严松说陈仲的好,目的就是为了等到陈航来这里的时候突然发现陈仲对他很苛刻,这种巨大的反差能让陈航这种睚眦必报的人不去纠结他陈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想给陈仲好看。
甚至严重的话,他可能还会拿出自己所谓的家法来伺候陈仲。
以严松的设计想法,一旦两人碰撞,陈仲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背上大逆不道,不孝子孙,死后不能进入宗祠的骂名,要么在郾城百姓的心目中崩塌。
这两者无论是那一则对于一个儒家思想根深蒂固的中原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
他陈仲再牛逼,再无情,立功再多,死后连祖宗的宗祠都进不了,他陈仲岂不是应该崩溃么?
而现在这个陈航就恰恰钻进了严松为他设计好的圈套中了。
他坐在轿子里,脸已经黑成了锅底,脸上的肌肉忍不住的抽搐着。
妈的!
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