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胜的气魄以及敏锐的战场嗅觉。”
“西边长平的战事从去年初夏一直拖到冬月,如今过完十月岁首竟然又翻了一年,咱们赵军拖不起了,怕是秦军也八成濒临极致了,此刻已经到了两军决战的巅峰,形势急迫当为勇者胜也!”
“马服子在出征前就已经来宫中与寡人详细说了他的作战计划,寡人和马服子相谈甚欢,恨不得引以为知己,秦军那边是年轻新将,王龁有锐意进取之势,那我赵军就也得换敢闯敢打的年轻新将!若像廉颇将军那般,双方年龄差距过大,思想水平也差的太多,老将连对方新将的心思都摸不清楚,怪不得只得缩在壁垒中面对叫阵日日不敢出啊!”
“君上!”蔺相如面露哀伤的急切大喊。
“蔺公不必再言!”
站在上首的赵,左手背后,右臂伸直严词拒绝。
殿内的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凝滞,赵豹和赵胜兄弟俩忍不住面面相觑,楼昌也视线低垂不知在想什么。
恰在这时,身穿红衣的内侍迈着小碎步低眉顺眼的走进来打断了蔺相如和赵的沟通。
“君上,李牧君子前来复命。”
“宣李牧觐见。”
赵理了理衣袖,双手背后。
“诺。”
内侍再度垂首脚步细碎的转身而退。
清晨刚知晓嬴异人私自逃跑时,年轻气盛的赵确实是险些肺都气炸了,现在说了一通话,又追忆了一番昔日马服君大败秦军的辉煌战事,贬低一番对廉颇的不满,他奇迹的发现原先滞留在胸腔中的火气竟然去了大半。
待李牧披着雪花来到殿内,声如洪钟地对着上首抱拳道:
“君上,臣已经奉命将嬴异人的家眷押送到了邯郸囹圄内,秦人奸细也已经就地正法,其余赵国、他国之人审讯完毕确定与秦人无关后就释放了。”
赵听到这话,满意的笑着颔首称赞:
“李卿辛苦了。”
蔺相如见状,明白他是再也不可能阻止廉颇离开战场的事情了,心中悲叹不已,只得强提起精神又说起了别的话。
“君上,老臣觉得既然嬴异人已经逃离了邯郸,那么他的儿子就已经自动变成了新的秦国质子,如今两军交战,纵使您再为不满,也不应该将秦国这个刚刚出生的小质子关进囹圄内。婴幼儿体弱,太容易夭折了。”
“倘若在这个节骨眼上,那小质子没了,秦人得知后,秦军出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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