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必然士气会变得更盛,当初咱们贸贸然接受上党郡就惹怒了秦王,若是他的这个小曾孙再出茬子,老臣担心那位秦王会打着为其小曾孙复仇的旗号,将再度进攻咱国别的城池,须知秦国的武安君白起还在咸阳未曾出动呢。”
“这”
赵闻言浓眉也跟着皱了起来,面露犹豫,心中琢磨:[是啊,白起是秦国的战神,长平之战一打都打了大半年了,秦国都没有动这个大杀器,保不准那老不死的赢稷暗地里就有别的打算呢,不得不防啊。]
平阳君赵豹也顺势从坐席上站起来,跟着朝上首作揖道:
“君上,臣认为蔺公此话有理,那小质子昨日才刚出生,若是真的在囹圄内出个好歹,其余诸国闻言怕是也会对咱们赵国口诛笔伐,骂咱们连个小婴儿都容纳不了,以后他国哪还敢派质子前来我国呢?”
“是啊,君上,臣也附议!”楼昌大声道。
“李卿你觉得呢?”
赵看向李牧这个如今唯一一个亲眼见过秦国小质子的人。
李牧想到赵姬母子俩的模样,毫不迟疑地拱手道:
“君上,臣觉得赵姬母子俩也是受害者,他们母子二人眼下无端被嬴异人抛弃,母亲是赵人,小质子身上也流着咱们一半的赵血,若是小质子生在邯郸又长在邯郸,待到未来他长大后,他对赵国的态度完全取决于赵国对他们母子俩的态度。”
“臣想,一个亲赵的秦国王曾孙与一个仇赵的秦国王曾孙,孰好孰坏其中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前者会让秦国膈应,可后者却对我赵国有大大的危害,再者,牧身为将士,打从心底里认为秦赵的拼杀合该是两国将领文臣们的明争暗斗,妇孺们何其无辜?”
“这话说的倒是也在理”,赵又用右手捻了捻胡须,看向他的四叔。
平原君赵胜也从坐席上站起来,俯身道:
“君上,臣听闻那小质子的母族乃是邯郸富商,商人位卑势小、目光短浅,宛如一只不起眼的蚂蚁,对我们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姑且就将那小质子母子俩挪到先前嬴异人居住的质子府内待着吧,派士兵们看守即可。”
“行,也罢,也罢,那就按照季父说的来办吧。”
赵抬手揉了揉额头:
“时候不早了,寡人也倦了,尔等也打道回府吧。”
说完这话,他就转身离去了。
赵豹、赵胜、楼昌俯身行礼后,也离去了,独留下蔺相如仍旧站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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