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想通过漕运获取暴利。
后者明显是有意破坏漕运改制,而故意喊得很低,但明面上,却又说是为了向朝廷表忠心,而宁肯自己少赚乃至不赚。
但也因此,一些真心想做好漕粮商运的义商,也就非常生气。
朱姓商贾朱益财和廖姓商贾廖裕民在出完价后。
明显脾气暴躁的商贾王廷广就当场拍案道:
“我看你们,就不是想真的配合朝廷改漕运的国策!”
朱益财冷笑道:“我怎么没有!”
“我既然出这个价,就说明我能承担起这样的价,你自己不行,或者想要从朝廷手里多赚钱,到时候拿不到承办漕运的资格,怪得着谁?”
廖裕民也跟着附和道:“就是!”
这时。
费宏的从弟费俊也走了来,不少商贾忙蜂拥而来,逢迎了费俊几句,且问道:“不知费家出价多少?”
费俊则道:“我们出价一石六钱!”
朱益财瘪嘴,低声讥讽道:“没想到费氏也这么不肯多让利于朝廷。”
廖裕民跟着低声道:“就是!”
而且,廖裕民还特地在这个时候,转身,向坐在户部大堂亲自主持此事的户部尚书席书拱手道:
“大司农,我们现在都报完价了,这里面,我们廖、朱二家出价最低,漕运官商里应该有我们吧?”
而席书却在这些富商出完价后,说道:“根据我们户部奉旨议定的条例,伱们出价最高的三个,和出价最低的三个,皆要先被淘汰,剩下的于后日再来竞价!”
“没有被淘汰的商贾,回去仔细商讨一下,到底出多少价合适,一切遵循实际合理!”
“因为按照圣意,不能让你们赚太多,而影响北方整体米价,也不能让你们赚太少,而失去运漕粮的积极性,讲究的是一个细水长流,不求一时之暴利,于家于国于民皆能万全!”
“皇上真圣明!”
王廷广这时立即笑着说了一句。
而朱益财和廖裕民则张大了嘴,不可思议地面面相觑。
但两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他们只是富商,哪里敢直接反对朝廷的决定。
所以,朱益财和廖裕民两人,只是失望不已地离开了户部,且在离开户部后不由得跺脚叹气。
而朱厚熜这个决定,也让他们背后的人非常失望,他们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