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脸手印昂首出了茶铺,一副桀骜模样令得茶棚外头众人都低下脑袋,不敢直视。
待进了酒楼大厅,魏猊才微不可查地回头往街中方向盯了一眼,面沉如水。
细眉青年并不关心那位野狼帮末位交椅的心理活动。
转眼走到了胭脂铺门前,刚掀开帘子,一声尖细的骂声蹿进耳里:“滚出去!”
吓得踩在台阶上的细眉青年一个趔趄,差点栽在地上。
直听到屋中没有别的声音后,才放下心,又弯着身子候在门口,哪见半点盛气凌人的模样。
曹河生刚喝退了没长眼的小厮,转头将左手按在腰间的刀把上,右手伸过去在胭脂店老板娘滑嫩的脸蛋儿上一捏。
“嚯”好家伙,差点被老爷掐出水来。
这哪像孩子妈,自己睡过那些小丫头片子们也比不了呀。不意今日上街,还能发现这等好货色。
孔武有力的店老板眼见着这幕发生,在旁气得发抖,牙齿咬得嘎吱作响,口中却愣是连半个音节都不敢发出来。
曹河生在心中陡生出一番别样的快感来:“嘿嘿,什么练血武者,僮仆百人,好大的名头。敢动小爷一下不?老子可是城主老爷四表舅的亲曾孙,如今这重明城姓什么知道吗?”
“今日日头落了,洗干净了来老爷屋里头。”
丢下这句安排,曹河生临了在那老板娘胸中掏了一把,又把手指尖闻了闻,香得咧。
走前交待了住址,也不理会店主夫妻那复杂难言的表情,也不怕他们够胆子不来。
曹河生走出店门朝着药房走去,他可没忘了被曾祖父交待的正事。两丈长的斑额虎,死了好些练血境才得来的,这虎鞭可只有一根,千万别被别家抢了拿去孝敬。
又叫过笨蛋随从,主仆二人正迈着八字步在街中间走着。
见这大小两个祸害上街,一时间真是行人皆避,刚还拥挤的街道愣是在他二人身边生生空出一块来,好不威风。
忽的,正满面春风的曹河生听得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
“好大的胆子,城中严禁奔马不知道么?”曹河生见一名头戴翎羽的少年骑士正在御马狂奔。
街上的路人行商纷纷躲避,曹河生也看清了那少年的模样。
原来是城主老爷的嫡长孙,论辈分,也是和他一辈的弟兄,怪不得这么大胆子呢!
别说在城头骑马了,就是让全城的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