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革离术可曾听说过“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刘裕笑着对革离术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革离术皱着眉问道。
“哈哈,你们竟然不知道你们已经大难临头了,竟然还在这里为了一个单于的位置争斗不休。”
闻言,众多匈奴人全都面色难看了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你们的右贤王没有告诉你们吗?这次你们匈奴人征伐鲜卑,可是把檀石槐最喜爱的儿子和连给杀了,你说那鲜卑可汗会放过你们匈奴人吗?”
“什么?”这些匈奴人听完刘裕的话后,全都变得骚乱了起来。
革离术也是呼吸一泄,眉头紧皱了起来:“这都是屠特若尸逐就和你做的,关我们什么事,只要能把你们两个的脑袋献给檀石槐,想必他会放过我们的。”
“哈哈,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天真,会有这种想法,我原本还以为你是个智谋之士,没想到却是我看错了。”刘裕再次大笑了起来:“哎,只是可惜,从大秦时期就开始横行草原的匈奴一族就要消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