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确实有话想和你谈一谈,不过,在此之前你需许下承诺,不强留程颐在山中修行,否则,朕也就无话可说了。”
顾元清哭笑不得,也更觉得奇怪,这说的话还与这有关?
不等顾元清说话,李颢天又加了一句:“朕是妙萱之父,她偷偷向山中送来修行秘籍,朕也未曾阻拦。”
顾元清听到这话,心中无奈,即便不是本意,终归是自己有所亏欠,无奈地说道:“陛下堂堂帝皇,怎总拿妙萱来说话,好吧,陛下请讲。”
李颢天道:“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听到这番回答,李颢天终于稍有放心,缓缓说道:“这孩子是妙萱之子,朕的亲外孙,不过,他姓李。”
顾元清听到这话有些发愣,即便他是神台修士,可这突来的话语依旧让他在刹那之间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妙萱之子?这什么意思?
李颢天站起身来:“该说的话,朕已说完,就不打扰你在山中清修了,告辞!”
话声一落,李颢天转身就走,且步伐越来越快,甚至催动真气用上了身法,转眼间就快出了院门。
顾元清终于回过神来,大声道:“且慢!”
李颢天根本就不回头,出了院门就大声道:“叔祖,山中事情已了,随我下山。”
可他话刚说出口,忽然眼前一花,发现自己忽然回了院中,还向着顾元清而去,他连忙沉下真气,用上了千斤坠的功夫,才稳下脚步。
他怒道:“该说的朕已说了,顾元清,你莫非是想以修为强留朕于此?”
顾元清深呼吸一口气,盯着李颢天说道:“陛下,总得将话说清楚。”
李颢天冷声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妙萱只与你一人有肌肤之亲。”
顾元清声音稍微有些颤抖:“陛下的意思是,这孩子是我的儿子?”
李颢天道:“该说的话,朕已说完,至于你如何判断那是你的事情。”
顾元清心神不能平静,看着李颢天半晌也没说话,心中想着,难怪我一见这孩子就觉得心神一跳,觉得莫名喜欢,难怪我本是不喜与孩童,却一反常态多次提起要收其为徒。
原来这孩子竟是妙萱给我生下的孩子,一时间,五味杂陈,亦惊亦喜,心中到底是何想法,顾元清也说不明白。
那不远处,李程颐回过头看向院落的方向,又抬头道:“高祖爷爷,刚才是不是皇爷爷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