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倒把那貌似美狄亚的小闺女给攮死了,造孽啊。
想到这,刘永禄又走到了美狄亚面前仔细地打量了打量。
“豆先生,怎么了?可以开始了吗?”
“不忙,马上好,我先看你准头端不端正,待会儿聊戏你是不是先扮上点。”
刘永禄这边看完了心里一惊,这哪儿是长得像啊,美狄亚和暗道内的油画上根本就是一个人儿。
“托肯先生,跟你扫听点儿事儿,介画上的人是谁啊,我瞧着怎么和美狄亚小姐嫩么像呢?”
托肯听刘永禄不用伴奏,早就打开了酒柜,此时摇晃着一杯红酒淡淡回道:
“一个长辈,碰巧长得像而已,豆先生您是不是先唱一段,让我们也开开眼啊。”
托肯随口敷衍,他并不在乎对方怎么想,反正在他计划里,这位尼德兰来的戏剧大师根本就不可能再走出这个房间,待会儿美狄亚的歌声之下,你有什么话都留着和那位星海之主说吧。
刘永禄也听出来对方耐心快耗尽了,一绷脸儿,从角落里把定音鼓拉出来了,这本就是美狄亚平时在庄园里排练的地方,乐器自然是不缺。
让我唱我就唱吧,托肯这小bk岁数不大,脸儿还挺sei(一声古板)的,不好对付,还打美狄亚这下手吧,拿捏好她戏迷的这个弱点。
唱嘛好呢,刘永禄扫视了一圈正看见墙上那幅油画了,来个应景的吧。
只见此时刘永禄,双脚微微分开,手里轻握鼓槌,气运丹田,词儿未出口,表情先到了,一副凄凄惨惨的苦命人面容,先叹了两声,紧接着一拍鼓面,他唱起来了:
“哎!唱的是哎,八月里的秋风,人人都嚷凉。一场啊白呀,露严霜儿一呀呼场。小严霜单得打那个独根草,挂大扁要是甩子就在荞麦梗儿上。燕儿飞呀南到北它还知道冷热,绣女在房中她还盼想着才郎”
“我誓死不嫁苏大公子气得我一场大病卧在床一顿吃不了这半碗饭两顿喝不了这一碗汤”
唱的什么啊,正是梅花大鼓的传统曲目王二姐思夫。
刘永禄也是有感而发,虽然不知道画中间具体的是非曲折,但这一定是一场凄美的爱情故事,来个小媳妇哭情郎正正好!
托肯和美狄亚最开始让刘永禄那一嗓子吓了一跳,他俩哪儿听过这个啊,但越听越觉得哀婉,越听越觉得心酸,词儿虽然是听不太懂,但曲音儿是相通的。
听到最后托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