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上劲了。
只见刘永禄坐在观众席上,翘着二郎腿眯缝着眼睛,俩手不闲着,随着旋律的婉转起伏,他这手就开始拍他那膝盖,这是干嘛呢?打拍子呢。
手不闲着?嘴也不闲着,美狄亚在底下大声唱,他坐那小声唱,词儿他也不熟,反正就含含糊糊地跟着,一边唱还一边摇头晃脑。
这什么情况?是那位深空星海之主格外眷顾他?还是这位豆先生本身对神祇的远古知识就特别亲近?
再让美狄亚唱会儿吧,可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还那样,一个唱的愈发投入,一个听的沉醉其中。
托肯心里直嘀咕,要不我先让他俩停停,我检查一下,看看是厅里的雕塑摆放出了问题,还是黄衣之王的台本刚才让这位豆先生翻坏了。
可他还没叫停呢,刘永禄先站起来了。
“姐姐,您先等会儿”
刘永禄直接站起来了,从旁边拿着台本挥手叫停了美狄亚的表演。
“我听到这发现问题出在哪了。
您这戏,不是一个人儿唱的吧?这本上出场人物也挺多的,有卡米拉,阿东尼斯
要不介样吧,不重要的角色我给你配个戏,我先赶阿东尼斯,再去比克利,您看行吗?
这舞台艺术吧,就容不下半点马虎。”
他这一搅合,托肯那边琴也别弹了,他人都傻了怎么意思?还有主动要求一块唱黄衣之王的?
美狄亚倒是情绪挺稳定,因为只有在她接触戏剧的时候,身体会处于一种相对平和的状态。
“豆先生,不过”
美狄亚这边还准备再谦虚两句,刘永禄呢,走到旁边拎着一把椅子回来了。
“这椅子就好比是幕布,左边是上场门,右边是下场门,咱可别乱了规矩。
你先唱吧,就从第一幕第一场这段开始来,我根据你这嗓儿找找调门。”
刘永禄一方面是戏瘾也被勾上来,一方面也是想和美狄亚拉近距离,捎带手的再麻痹一下托肯,所以才这么积极。
美狄亚这边刚想唱,托肯也从钢琴前绕出来了。
为嘛?待会儿真唱起来了自己还真不敢踏出雕塑的影响范围,很多事现在得赶紧问明白。
此时他端来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了刘永禄,一杯递给了美狄亚。
“豆先生,今天我真是开了眼了,不愧是尼德兰来的戏剧大师,果然对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