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颇有研究,您先喝杯酒润润嗓子。”
“您这是跟我说笑话呢,上台表演前哪有喝酒的?这不擎等着误事吗。”
刘永禄呢,没接他这个茬,自己溜达到酒柜那去了,把酒放桌子上又给自己换了杯水。
“不知道豆先生对黄衣之王这部戏剧有什么看法,哈哈,您也知道,这只是一部残章,如果您觉得有价值的话,我这边可以想想办法搞到后半部分。”
他这是拿话试探刘永禄呢。
“挺好啊,戏不错,就是里面的词儿有几句有点问题,回头我给他改改。”
“那美狄亚小姐唱的有什么问题吗?”
“还行,我一直觉得她嗓儿挺甜的,唱这个比那反正我有一个哥们,他也好唱这个,比他强。”
“哦”
虽然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但从语气神态上来看,这人应该是没疯。想到这托肯这端着酒杯的手就有点发抖了。
其实另外两个条件某些神秘学者在情报充足的情况下勉强也能够伪装。
但唯独这个,和美狄亚产生某种难以言表的默契,这点,做不了假。
最近一段时间他找来的听戏人为何都是美狄亚的拥趸,且都是青年才俊,一方面是为了宣泄那位星海之主的扭曲意志,一方面他也想碰碰运气,万一里面有那位地上布道人了。
那么眼前这人他真的是美狄亚的知音吗?
“好的,豆先生,我就不过多饶舌了,我期待您和美狄亚小姐的接下来的联袂表演。”
10分钟后,托肯就后悔了,因为这两位唱起来简直是一言难尽。
“夜晚的月亮,在他们的影子后无声降落。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如果其他人也能看到,那代表什么?它还能是一个幻景吗?”
这是美狄亚唱的,正宗的歌剧唱腔。
“如若我二人所见非是那幻境,陛下,又当如何是好捏。”
这是刘永禄唱的,正宗的西皮流水,最后这句为了赶辙,他还把人家词儿给改了。
最开始托肯还弹两下琴给个伴奏,后来他琴也不弹了,这都什么玩意儿啊。
“咚咚咚。”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了。
“托肯,方便可以出来一下吗,我们有事需要和你商量。”正是久利的声音。
今天咱就算是上架了,多少还是有点小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