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说辞又复述了一遍。
刘永禄在底下磨磨蹭蹭不上楼米莉唐其实想过无数种可能性,但绝对猜不到这货竟干成了此等好事
真能胡来啊,简直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下次这种情况,你先上楼喊我,听到没有。”
刘永禄在床那边躺着翘了个二郎腿,脚丫子一个劲儿地晃悠,米莉唐完全想象得到这家伙现在什么表情。
“瑞奇先生,赶紧睡吧,房间不用担心,不要乱碰衣柜和门口的鞋垫,我布置了一个简单的禁忌法术,如果有人闯进来我能知道。”
米莉唐裹了裹被子,夜晚卧室内冷的出奇,一层壁炉里的木炭可驱不走二楼的寒意。
“米粒儿,睡了吗?”没想到五分钟后,刘永禄又开口了。
“正睡着呢。”
“咱俩再聊五毛钱的吧,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刘永禄睡觉不摘床(同择席),平时去外地演出都是俩人一个屋,沾枕头就着,但今天睡的是双人床,旁边睡的还是米莉唐,刚才掀开帘子看见的那一幕一直在他脑袋里打转。
他闭着眼睛扪心自问,自个儿取向绝对正常,家里电脑里有学习资料为证。
可为什么心里这么不得劲儿呢不行,等任务结束后自己得抓总长老大人问问,米粒儿那资料是不是给错了,怎么越看他越像小闺女儿。
他这思维还挺发散,顺着这个可能性开始回忆分析,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靠谱,米粒儿八成是女扮男装。紧接着他不受控制地开始想入非非,一会儿想着俩人早晨一块去吃早点,大果头给端上来,吃的满嘴流油。
一会儿又想到自己登台表演,米粒儿就在第一排坐着,手上还捧着花在底下起哄叫好。
过了一会儿又想到带米粒儿回家,老娘不定得多高兴呢,打卤面估计都得多吃一碗。
“你想聊什么?”
“随便,想过去看今朝都可以。”
“哦”
米莉唐和刘永禄的状态差不多,身体上已经很疲倦了,但帘子后面的人让她脑子里总胡思乱想,时而后悔,要是在隐修院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就好了,现在也没那么尴尬。
时而生气,想到前两天就在自己家,这货还在眉飞色舞地给自己描述怀特长得如何颠倒众生,弹钢琴时又如何娇媚动人。
苦辣酸甜咸一股脑地在脑子里打转,她也失眠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