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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每当看到孩子,就会想起自己夭折的孩子以及亡故的发妻他就会对自己的所有感到无比自责与痛苦。
人之一生呐。
真的好苦,好苦
男人眼神涣散,倒了下去。
紧接着,第二个人捡起这把刀,带着解脱之色,割断喉咙。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不多时,整个祠堂内,已然遍地尸骸。
华莲湖旁。
噗通。
一颗脑袋被甩在了陈景的脚边,他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我草!”
“景哥杀人如麻,竟然会被一颗人头吓到?”
“我警告你别诽谤我啊,我杀完人从来不敢仔细看,更别说割脑袋了咦,这不是米粒么,伱们一个个的属吕布啊。”
“景哥总是这般说些令人听不明白的话吗。”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陈景以灵力呼风,将这颗带着震惊之色的脑袋卷起扔到一旁。
陈家如今的头号大敌,就这么潦草的死了。
有些可笑。
“蝉弟的事儿办完了,接下来意欲何为?”
“且劳烦景哥,先听听我的故事吧。”
井蝉坐在旁,望着湖水,似乎回到了过去。
“我生时天生异象,不足一岁便能记事,一岁那年,我亲眼目睹我父亲杀我母亲,从此心生恐惧我想摆脱这恐惧,脱离那樊笼,因此心生贪嗔。”
他细细的把自己的过往与心路历程道来。
在自己最强的时候被应辰道锤趴下,紧接着应辰道死在女儿手里,他由此醒悟;
意识到强大到最后只有虚无。
知晓母亲死亡的真相,摆脱米粒的精神控制。
他从小到大,在家庭关系中只看到以孝之名进行的压迫与控制。
但母亲以死为他铺路,让他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得到了纯粹的爱,除了束缚亦有祝福,由此再也不需要米粒那虚伪的“亲情绑架”。
“我虽彻悟,可无济于这世道,世道艰难,令人难以喘息。”
井蝉说完自己的故事。
他抬起手,好似要触碰天空,又颓然放下。
“陈景”
“嗯?”
“你是否也与我一般,时常感到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