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一个小朝廷,名为‘南朝’。”
“简直骇人听闻,若非知道刘绵绝不可能撒谎,本官绝不可能相信。”
甄应嘉也收起来笑容,看他一眼,又转首望着前方,留给裴崎一个侧脸,淡淡接话:
“裴大人,是非曲直,在结果没有定下之前,我劝你还是不要妄下结论。”
“刘绵,一个贪生怕死,奸滑狡诈的小人,他为了脱罪,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你竟将他的话当真了?”
裴崎冷笑:“甄老爷,事实就是如此,任尔如何狡辩,也无法歪曲,我已将结果上报皇上。”
“若是甄老爷你还想有个体面的结果,本官劝你从善如流,莫要一条道走到黑!”
甄应嘉看向他来,露出一抹诡异笑容,反问:
“裴大人,你就这么肯定,自己赢定了?”
听了这话,裴崎内心不禁一惊,暗想,莫非甄应嘉还有什么手段可以挽回眼下的局势?
又听甄应嘉略带可惜的口吻接着说道:
“裴大人,你如今已经贵为察院的右都御史,离左都御史亚相的位置,就差一步,若是就这么折戟沉沙了,我真是替你感到可惜也不值。”
裴崎神色微变,反问:“你这话何意?”
甄应嘉没有急着解释,顿了顿,继续说道:
“你堂兄裴峡好容易官拜正二品节度使,地方大员,你们裴家也算是因此而荣。”
“只可惜,你却不顾家族的利益,竟要将他毁了,我不明白,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到最后,紧盯着裴崎,眼中带着质疑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