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忽然低下头笑了一声,这副反常的样子让御山朝灯产生了疑惑,降谷零却笑得更明显了,被御山朝灯扶着的手都笑得抖了起来。
“有没有觉得这个场面非常的眼熟?”降谷零笑着问道,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指了指对方,又指了指自己,“不久之前我们的位置是换过来的,先是吃晚饭,然后又包扎了伤口。”
他这样说,御山朝灯也记了起来。
那是不久之前,从意大利回来的飞机上,他被上司哄
着整整一天没有进食,落地就被送去了医院准备做体检。
不过那天发生了些意外,御山朝灯去追普拉米亚的时候,本来身体就很差劲的情况下,毫无防备地对上了有枪的普拉米亚。
虽然让普拉米亚跑掉了,但好在只有他受了点轻伤,其他人都没事。下楼的时候楼上的炸弹重新爆炸,他去拉萩原研二的时候,被炸弹波及晕了过去。
醒来后就是在上司家里了,被对方精心的照顾了两天,还吃了对方的爱心餐,以及在他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手上的伤口裂开后,降谷先生又给
他包扎了起来。
那时候的他还不敢承认喜欢降谷先生
同样的事情,
只不过躺在床上的人变成了降谷零。
想到这样的事,
御山朝灯完全没办法像是降谷零那样笑出来,他的手搭在降谷零的胳膊上,与上司深色的皮肤对比起来非常分明。
“一定要有人受伤的话,我希望是我。”御山朝灯重新清理过一遍伤口,一边缠绕上纱布,一边低声说道,“降谷先生好好的。”
“你”
“我知道。”御山朝灯打断了他的话,这让降谷零觉得御山朝灯如今对他确实是越来越胆大了,“降谷先生是好人,肯定不会愿意让别人代替,还会觉得我不重视自己的身体。”
降谷零看着他,御山朝灯很少对他说这么不客气的话,或者说这是第一次,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生气。
除了说他是好人的那句话让他觉得非常别扭。
“比起身体,心是不是更重要呢?”御山朝灯看向他,金色的眼眸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情绪。
“身体的痛苦可以忍耐,心中的难过却很难抹除。看着降谷先生受伤我却什么都做不到,我、”
御山朝灯感觉鼻子又有些酸楚起来了,好像是又要哭了一样。
御山朝灯本身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