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在旁边小声提醒。
继白一看这阵势,上了台子只得唱戏。拉起耷拉下的一脸乌云。朝大家笑着,抱拳朗声道谢。
“咦。师长变脸也快的嘛。”
继白瞪她一眼。
月华对着张鹏作个鬼脸。毕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肩膀上将星闪烁,继白渐渐的也喝的畅快起来。席间和丁专员,黄付师长他们推杯换盏,眉飞色舞。团长营长们,都一个接一个,端着酒杯,过来敬酒祝贺。席间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月华看着道:“张鹏,我还以为师长整天就会唬者脸。看看,他。还这样的,满脸的光彩。”
“你别说,师长,笑起来,眉毛弯弯的,眼睛弯弯的,好玩的来,蛮和气。”
继白从军养成自律习惯,喝到微醺处作罢。回到住处,张鹏打来热水,退了皮靴和袜子,帮他泡泡脚。继白脸上泛出酒红,嘴里竟几里哇啦,轻轻哼着什末小曲。
“师长,您今个,您真高兴。没见您这么高兴的。”
“哎。说的是,想想也是。说不太在乎这个将军。看大家这么高兴,我也就高兴的。我做将军了。哈。张鹏,你也升一级,明天起,就是上尉。”
“哎,谢谢师长。您看,我听说,别的长官,好多都有好几个太太的。”张鹏忽然没头脑的冒出一句。
“什么话?你要给我再讨老婆啊?说说看”。
看着师长微醉,张鹏仗着胆子道:
“师长。您看。月华,怎么样,我看她就在意您。今个一晚上,她都在看您喝酒。她准乐意。”
“你把头抬起来。”
张鹏正低头帮他搓脚。刚抬起头,啪啪,继白给他两个嘴巴子。一脚踹翻水盆,站起来,提着张鹏的耳朵拽起来。
“是她说的?“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我自己说的。”
继白瞪圆的眼睛缩了回去:“记住,不要瞎扯淡。”
继白喝完酒,下手没了轻重,张鹏的嘴角流下血丝,捂着耳朵龇牙咧嘴。
张鹏知道不该自己说的。不过看着月华那么辛苦的喜欢师长,心疼那丫头苦,乘着师长酒兴拼一拼说了。挨打不要紧,师长没叫他滚蛋就行。只是没说成,他替月华那丫头难过。
武汉传来消息,接着是长沙,都在抓捕红色党。
“看来,国共两党是不共戴天了。”继白颇抑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