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长沙。许团长发了狠,红党血流成河。”黄付师长叹口气,“师长念及黄埔合作之情。我已经命令各团,私下清查红色党,暗中礼送出境。”
“我只醉心军事,素来不想参与党派之争。可是避之不掉。人在江湖,无奈身不由己。”
继白翻看于久送来的情报。于久每天都会把昨天的消息放到早餐旁:警察局又抓了八个红党嫌犯,丁专员审问后都枪毙了。武汉长沙的血雨腥风吹到了古城。
“这几天,怎末抓捕的红党天天有,还多了。古城哪来这么多红党分子?”
“师长,据情报,武汉长沙抓捕的厉害,许多红党分子出逃。有一些逃到我们辖区一带,相对偏僻。有一些,想南逃,大路盘查严,就转道古城。丁专员收到上峰命令,加强堵截,胡局长,又厉害。有一些操外地口音的红党,漏出马脚落网,还有一些是胡局长乱抓充数,冒领功劳的。”
“胡局长?”
“奥,就是胡德。他被丁专员任命为警察局长。”
“什末?娘的!这狗屎当了局长,这个丁专员!胡搞!”
“哎,师长,消消气。那不是您不管政府的事嘛。全部甩给丁专员在管。朱县长和丁专员是旧相识。奥,老码头是取道南方的必经之路。红党在那儿被抓最多。警察局每天在那儿蹲着重点查,等鱼上网。”
“老码头。”
继白自言自语。站起来,看着地图,武汉,长沙,古城,南下,他顺着地图朝南看,眼睛落到南昌。他叫于久先忙去。自己忙完公务,接近中午,带着张鹏,换上便装,压低帽檐,来到老码头茶馆。
在二楼,找了个包间坐下。透过窗户码头一览无遗,人来货往,热闹繁杂。警察不少,盘查严厉,也有一师的士兵负责协助,不过,士兵只是负责协助,以防万一有什么暴徒暴动之类,并不直接参与盘查,这是继白交待的。军队是打仗的,继白不屑干这种事。
于久正和店掌柜说话,见到继白和张鹏,欲支起身子,被继白用眼光止住。这是午饭时分,茶馆也是格外热闹。一艘客船刚刚抛下锚链,人员排着长队缓缓下船。想起和白先生多年前,买茶馆,建立情报站,依旧历历在目。如今这里,重又启动,都归于久管辖。
茶叶喷着香冒出一团雾气,继白沉浸在回忆中,被码头上的一阵喧哗惊醒。举头望去,见有三个人,被一队警察扭送着,推向边上的一排房子里。那三个人挣扎着反抗,大声呼叫,赢得许多旅客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