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的子弟,但现在是五县三团的师长呐。走走,我们在醉花楼摆下酒席了。哎,高兴呐,没想到,是你,是我们莲花塘的才俊奥。真叫老夫骄傲!”
酒席上,非得让继白坐上席。继白坚决不肯。
“二位伯伯,听我安排,你们两个坐上面没的错。您二老德高望重,光宗,松子,你们的儿子在北方浴血奋战,您二老理应作上座!”
“对呀,中英,光宗和松子怎样了?”两个人早就想问。
“松子现在是中校团长,在前线打仗呐。不过尚大伯,现在,基本结束了,他很快到上海了。光宗嘛,唐伯,他可厉害呐。他现在是少将军长。”
“啊,真的啊,是将军呐。”唐伯的脸,灯一样霍地点亮。
“是的来,唐伯。我和你说,在这里,我喊光宗,光宗,在部队上,我可不敢喊,见着他要立正敬礼嘞。”
“奥,哈哈。看你说的,你们一起玩大的,同乡共井,有什末不好喊得。”
席间莲花塘的名流作陪。老五也在。他痴迷医术,无心军事。去了军职和郎中一起开医馆,作医药生意,这个继白也听郭江龙说过。大家喝到兴尽方散。继白不胜酒力,一觉醒来,日头偏西。
张鹏伺候他起来道:“师长,外面有个女人要见你。”
是红婉,旁边还站着两个毛孩子,心忽地下沉。
“红婉,这,这,坐,坐!”他一时呐呐无语。
“哎,不提了,中英哥,都过去了。难不成鸿铭走了,我不活了,要记一辈子。”红婉爽朗一笑,“你回来就好。”红婉知道他为什么尴尬无语。
“这是鸿铭的孩子吧,来来,过来。叫伯伯看看,多好的孩子。”
小男孩羞涩的钻入红婉的怀里。大点的小女孩,小鸟一样扑进继白张开的双臂。继白一把抱起来坐在腿上。一口亲在粉嘟嘟的小腮帮上。“嗯,真乖!小弟弟,怎末不过来。过来!”
“中英,我找你有件事,看能帮忙不。”
“奥,说说看。”
“我的被服铺子,以前是格花的父亲介绍的,作部队的服装,被子。现在呐,他说,他说了不算了不归他管了。让我找你,看行不。”
“这个行。不过,这个是后勤的事,我都不问。军需这块都是黄付师长管。这样,明天,你跟山娟一起,回古城,我带你找黄付师长。没问题的。”
“不行,大伯。我们不和骏宝弟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