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真是新婚情趣了。
都不知道许宁青是怎么还把它也带过来的。
许宁青重新上床,一只手搂着她腰,手指蹭过她唇瓣,蛊惑道:“穿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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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梨对许宁青最大的纵容和羞耻心让她最终还是拿着那件睡衣去浴室换。
这儿的门是很老式的铁质插销,门是木制的,插销顶上去发出一些些微的金属碰撞的细碎声音,常梨睫毛颤了颤,心脏砰砰跳。
偏偏许宁青那个臭不要脸的还靠在木门外油腔滑调道:“宝贝儿,这都领证多久了,哪还有换个衣服还躲着老公的。”
“”
常梨不想理他,心说她愿意换衣服就已经是难得。
这人压根就是得寸进尺!
常梨把原本的衣服脱下来,拎起樊卉那件睡衣。
丝绸质地,冰冰凉凉,好在屋内空调打的高,倒也不觉得冷。
可惜那衣服实在不是人穿的,常梨捣鼓了半天都找不到要领穿上。
门外许宁青催她。
常梨恼羞成怒,臊眉耷耳的:“闭嘴,许宁青,你再催我我就不出来了。”
许宁青依旧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哑声笑:“晚上要在厕所睡觉么。”
常梨索性不再理他,背对着门,一边费劲的把腰侧镂空的细带一点点系好。
终于快好了。
她轻轻喘了口气。
忽然,猝不及防的,门从外面撬开,许宁青推门进来。
常梨:“你怎么进来的?”
看到现在常梨的模样,许宁青方才散漫的样子倏的全部散尽,下颚紧紧咬住,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常梨看到他手里的那张银行卡。
绝了,这人居然拿银行卡撬开了插销门。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隐藏的职业没告诉我呢。”常梨震惊道。
许宁青丝毫没有半点尴尬,大步过去搂住常梨的腰把人拖起来抱到洗手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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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梨发誓。
如果时光能倒流的话,她绝对绝对不会一时受蛊惑就答应了穿那件睡衣。
这大概是许宁青最失控的一次,掀天揭地的骇浪汇聚在他琥珀色的瞳孔中,带着灼人的温度。
被誉为天空之境的一望无际的盐滩之上,寂寥无声,只有屋内昏黄灯光下的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