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氤氲出人间烟火味道,而许宁青的十丈软红尘就这么躺在身下。
天地之间,许宁青的注意力只能汇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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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帘被晨风卷起一个角,带动门板上挂着的小风铃,发出一阵悦耳声音。
床上有两个人。
常梨背对着许宁青侧躺着,而许宁青则从她背后搂着她,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阳光打在他脸上将轮廓映照的温暖柔和。
常梨翻了个身,便觉得大腿酸痛的不行,唔了声,被那种难受的感觉又重新定在原地。
许宁青自觉昨天晚上的确做狠了,见她已经醒了便讨好又亲昵的凑上去贴着她脖颈,拖着声像是撒娇:“还酸吗?”
常梨被他头发弄的有些痒,缩了缩脖子,一睁眼就看见地上那被搓成卷的睡裙,关于昨晚的记忆一拥而上。
她闭了闭眼,有点绝望,没理会他。
许宁青坚持不懈的继续撒娇,捞着她手腕,轻声说:“昨天不是说要揍死我吗,现在来揍我吧。”
还挺大义凛然的。
常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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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睡了个回笼觉才出门,看到眼前的美景后常梨那点要冷一冷许宁青的骨气也就全部被磨掉了,全程拉着他兴奋的不停讲着话,实在是太漂亮了。
许宁青租了辆当地的车,开车过去乌尤尼盐沼,视线中,茫茫沿海上突兀的跳出一座岛屿,上面直挺挺的树立着比人还高的仙人掌,荒芜又生机勃勃,像是一座森林,在这一片荒芜却美的窒息的盐湖深处经历了千年岁月。
常梨和许宁青牵着手往前走,在一望无际的盐滩不远处忽然看到了一群粉色的火烈鸟。
一整天都在拍照,刚刚下过一场小雨,整个湖面都干净清澈,倒映着天空像是完全连接在一块。
到傍晚气温稍降,落日却是格外好看。
常梨回屋拿了画板和颜料出来,跟许宁青一块儿穿着羽绒服到观落日的地点。
常梨支起画架调好色便开始画,许宁青就坐在她旁边安静看她画。
还颇有岁月静好的意思。
许宁青对画不算太懂,唯一了解也只不过是身边不少人有收藏画的爱好,他也就偶尔听着有个一知半解的了解。
看常梨画画时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天赋和能力,大片色彩运用明媚又大胆,很有视觉冲击力。
也可以很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