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的面处斩,也是因为想到这些豪门主仆没感受到过朝廷官府的威势,而有意通过这种方式让这些豪门主仆记住朝廷官府的威势。
……
“欺人太甚!他们竟当着本侯侯府所有人的面处斩本侯家奴!本侯连半句不满的话都不敢说一句!本侯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本侯这是颜面尽失啊!”
朱国弼心情悲愤地来到魏国公府,对徐弘基诉说着自己被巡防营欺侮的事。
“想开点,至少没直接要了你的命,知足吧!
老夫早就提醒过你,要低调点,约束好自己的奴仆,如今的朝廷不比以往,之前的东林诸公都落了个什么下场,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有临淮侯李祖述这些勋贵,就因为跟东厂做了一下对,就被抄家灭族,这些都说明,如今掌太阿那位之刻薄寡恩有当年太祖之遗风的!你呀,就是不听,现在尝到厉害了吧?”
徐弘基指着比自己年轻的朱国弼说道。
朱国弼则不甘心地道:“可恨我们祖上为他朱家出生入死,打下这基业,那独夫竟如此不宽待我们!”
“说这些有什么用,人家可不管这些,只讲王法,不讲情分,据说这次清丈田亩是连藩王都不放过的。”
一同在此的镇远侯顾鸣郊也跟着说道。
“那难道我们就没有的办法了吗,高利贷不能放,店铺不能收购,也不赐田,老子今年赚的利不及往年一半!想想都觉得痛心!”
朱国弼说道。
“办法怎么没有,你抚宁侯府不是有三万多顷水浇地吗,这么多好田得产多少粮食,如今粮价在上涨,尤其是上千万银币流入市面后,只会令粮价继续上涨,粮价越高,我们就越有利,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家产的粮食囤起来不卖,坐等继续涨价就行。”
徐弘基接过话道。
朱国弼等点头:“极是!”
……
“又涨价了?昨天不是刚涨吗?”
来一家米铺买米的杜首昌问着铺里掌柜道。
掌柜道:“不好意思,现在米不好进,上面那些跟豪门大户合作的大粮商不肯卖很多米给我们,且先涨了价,我们只能跟着涨。”
“这都已经快一斗到十元银币了!合着我贷的钱现在只能拿来买米吃,做不成生意了不成?”
这时候,另一买米的人在杜首昌后面也跟着说了起来。
而这时候,这米铺的东家走了来,对自己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