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只道:“本侯,本侯不知!”
“他竟然做出这等事!本侯实在是一点都不知晓。”
朱国弼怕周遇吉不信,忙又说了一句。
“侯爷!您不能不管小的死活呀,小的从来不敢背着您做任何事啊,求您看在小的为您做过那么多事的份上,替小的说说话吧!他们要杀小的呀,说要将小的砍头,小的不想死啊,侯爷!呜呜!”
宫管事哭喊了起来,还爬到朱国弼面前来,扯住了朱国弼的袍服。
朱国弼直接一脚踹开了宫管事,喝道:“滚!狗东西,你在外面做了坏事,还敢赖本侯,本侯恨不得亲自打死你!来人,传我的话,把宫管事一家人全部撵出侯府!”
宫管事被踹到了一边。
而周遇吉则没让宫管事继续说话,依旧问着朱国弼:“不过,贵府的宫管事招供说,他做的事都是你这个抚宁侯在背后唆使的,对此,不知抚宁侯该作何解释?”
“诬蔑!”
“纯粹是诬蔑!”
“这狗东西是在胡编乱造!”
朱国弼立刻否认道。
周遇吉淡淡一笑,接着就道:“既如此,那就请抚宁侯将贵府所有主仆叫到前厅观刑!”
朱国弼没有说话,沉默地站在原地,因为他不愿意让自己府里的人看到宫管事被朝廷的官差处决,这无疑会影响他这个侯爷在侯府的威信,也会导致官府里的人不会再把他侯府放在眼里。
“怎么,抚宁侯想抗旨?”
周遇吉则因此冷声问了起来。
“传我的话!把府里大小所有人都叫到前厅来!”
朱国弼听周遇吉这样问,怕被满门抄斩的他,不得不大声喝令起来。
于是,没过多久后,抚宁侯府上上下下所有主仆都聚集到了前厅,而宫管事也被周遇吉下令押到了前厅广场正中央,且令其跪在原地。
周遇吉先宣布了宫管事的罪行,然后就宣布处斩。
咔擦!
随着一抹刀光闪过,宫管事的头颅当场落地。
“啊!”
抚宁侯府的女眷不少当即尖叫了一声,更有因此吓晕过去的。
抚宁侯自己和其他男眷也不由得面容失色。
养尊处优的侯门中人对于这种斩首行为自然不是很适应。
而朱由校让巡防营的官兵,将这些豪门犯事家奴,当着各豪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