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子和馒头,再拌两个小菜就行。
冬稚去叫阿沁,她正在阳台收衣服,见还没忙完,冬稚上前帮忙。
太阳很好,从窗外的不锈钢栏杆照进来,落在身上暖洋洋。
空气里有晨间特有的味道,似乎还带着别家早饭的香气。冬稚收了一堆衣服,抱在怀里,抬头望着窗外仿佛在感受什么。
“怎么了?”阿沁好奇。
“没什么。”冬稚说,“只是觉得这种感觉特别好。”
平凡,普通,又是那么无与伦比的美妙。
简单吃过早饭,冬稚要和阿沁一起出门,先去阿沁的小提琴教室看看,再去老两口的琴行。
“你一起去吗?”她问陈就。
陈就说不,“这边正好有个科技信息交流展会,我刚好计划要去看看。”
如此便分了两路。阿沁的小提琴教师办得有模有样,环境,还有师资,在当地都属于非常不错的水平。
见冬稚给予不低的评价,阿沁雀跃不已。
阿沁这事儿说来也简单。
早先她的小提琴教室刚开半年不到,街附近拐角也跟着开了一家,那家的老板也是女的,姓杨,和阿沁年纪差不多大,两间教室难免较劲,但杨老板生意一直不如阿沁,隐隐被压了一头。
商业竞争本属正常,哪想最近,一直合作的厂商突然不给阿沁供货了。后来厂商那边有个常接待她的员工离职,跟她一说,她才晓得那位杨老板私下走了经销的门路,承诺按件给回扣,似乎又沾着点亲戚关系,几下相加,厂家断了她这边的供货。
阿沁只好换了厂商,虽然路费增加,成本也增加,好歹还是解决。
谁知紧接着,她的小提琴教室就走了两位最资深的小提琴老师。杨老板高薪撬墙角,那两位老师走前悄悄和自己带的学员家长联系,带走了十二三个学生。
屋漏偏逢连夜雨,阿沁正为生意上的事火大,转眼又发现刚交不到三个月的男朋友,跟那位杨老板搞到了一起,登时气得大哭一场。
冬稚回国这么久,阿沁早在新闻上看到消息,怕耽误冬稚工作,又自觉多年没有联系,感情生疏,一直没敢联系。被这连串的几件事气急,阿沁没忍住,找上冬稚。
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情,冬稚现在今非昔比,即使不答应,阿沁也可以理解,她没想用早年的交情绑架谁。哪想,她一开口冬稚就应下,风风火火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