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沁特别的感慨。自己曾在冬稚落魄时提供的善意帮助,她记了这么多年没忘,如今功成名就,自己被欺负,她二话不说赶来为自己撑腰。
就像受委屈的小孩找到了可以依靠的肩膀,和冬稚打完电话那天,阿沁偷偷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场。
冬稚给阿沁的小提琴教室提了一些意见,聊了聊有关琴的专业事宜,参观一圈,两人去了崔父崔母的琴行。
几个人在办公室里聊,给冬稚倒了茶,两老问阿沁打算怎么解决。
阿沁没主意,看向冬稚。
“厂商换了没什么,我看了琴,价格高的那一档确实还行,别的就不怎么样。”冬稚说,“现在新换的这个,反而水分没那么大。”
阿沁点点头,耐心听。
至于别的事,冬稚也有应对方法:“挖走老师,为的就是抢生源,抢生意。这个不难办。”
“怎么?”阿沁坐直。
冬稚看了看她:“挖走你那的老师,那就只能再补上了。你今天就把宣传打出去,我,不对——”冬稚笑着,一字一句道,“dawndong为沁音教室所有学员,免费授课三天。”
阿沁愣了:“啊?!”
崔父崔母也有些怔。
“我也没法变出两个老师给你,想来想去只能我自己上了。”冬稚笑道,“但是考虑到我时间不多,之后还得准备巡演的事,只能安排三天。”她有点不好意思,“而且我也没教过学生,怕搞砸了”
“不会不会!”崔母忙挥手,“你这么厉害的小提琴家,哪能搞砸!去现场听你演出还要买门票,门票还买不到,你肯到阿沁那小教室上课,哎哟,那真是”
崔母激动得都不知道怎么说。
阿沁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她知道冬稚这是要用自己的名气替她扳回一城。近年国内唯一一位在国际舞台发光发热的华人小提琴家,对于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小提琴学生家长们来说,这就是活生生的金字招牌。
被挖走的两位老师,不过只是资历深点,经验丰富。
说得现实一点,国内有无数这样的小提琴老师,但是dawndong,只有一个。
“我今后应该经常会回国。”冬稚又补充道,“要不然这样,从今年开始,以后每年我抽出三天,来给阿沁教室的学生们上课。”
“这”阿沁有点想哭,“一次就好,真的!多耽误你呀”
“没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