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至少可以确定,我师父是能对付的了的。
老白也生出了一丝希望,满汉希冀的询问:“张先生,我这还有救吗?”
我师父没有回应,而是对鹞子哥吩咐道:“把他的裤子脱了!”
鹞子哥上去三下五除二扯掉了老白的裤子,我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倒吸冷气,只见老白的双腿如今已漆黑如墨,而且黑气在不停的蔓延,如今已蔓延到了腰胯骨的位置,上半身和脖子上则青气纵横。
这明显是毒性正在不断的蔓延扩散……
老白眼尖,竟然瞄到了自己的情况,眼珠子一味往下瞧,结结巴巴的说道:“快,快……”
他这是懵了,竟然说不出一句话了。
不过我太了解他的德行了,几乎秒懂性命垂危之际他在担心什么,于是揭开裤衩子瞅了一眼,情况不太妙,看的我都下意识的夹了夹腿,扭头有些僵硬的对老白说道:“金刚不败,万年不坏!”
老白犹如回光返照一样,忽然间来了巨大的力气,一把捏住我的手腕,力气大的吓人,捏的我手腕都生疼,咬牙低吼道:“说实话……”
“你他妈能不能闭嘴!!”
鹞子哥大吼一声,冷冷斜睨着他:“想听真话是不是?好,我告诉你,那东西眼下只能是割了,都焦了,留着也没用了……”
老白脸一抽,不吭声了。
我师父盯着他下身的状况看了片刻后,闭目略一沉思,说道:“歆雅,从我的背包里取东西,鸡冠血一瓶,朱砂三钱,混合起来,拿一条工程线泡一泡,用力拴在老白的腰上。”
张歆雅立即按照我师父的吩咐忙活起来,不一会儿和鹞子哥合力将那红绳拴在了老白腰上,鹞子哥可不懂什么叫温柔,下手极狠,细细的工程线几乎都要勒进肉里了。
老白立即鬼哭狼嚎起来:“烫,好烫!!!”
不多时,黑气已然蔓延到了他腰间,不过,那条工程线拴着的位置就像是楚河汉界一般,黑气刚刚触及,老白腰上立即“滋滋”的腾起白烟,老白惨叫声愈发凄厉。我师父观察片刻,见那黑气无法越过红线,终于是松了口气,看了老白一眼,说道:“毒气无法攻入心脉,你这条性命算是保住了。”
随后,他从背包里掏出一袋子糯米丢在地上:“来个人拿糯米一直搓他脚底板,直到肤色变成淡绿,那时他便无恙了,残余毒素身体能抵抗。”
老独眼立即跳了出来,自告奋勇的说他来,表现欲很强,其实我们都瞧得出,他是怕自己没用,遇到危险被第一时间放弃了。
我师父说,这个事情有些危险,保不齐毒素侵体,一双手就保不住了。
老独眼立马怂了。
我叹息一声,就站起身来说还是我来吧。
老白立马感动的眼泪哗哗的,说关键时刻,还是过命的兄弟靠得住,然后一线裤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