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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反应
大长腿又是凑头瞅了许久都没发现异样后,薄薄的嘴皮抿了抿,换了花样,伸出细长的手指在某人脸上开始拧麻花。
拧啊!掐啊!搓啊!拍啊!拉皮条啊!
折腾来啊折腾去啊,可是还没任何动响。
这回大长腿也没撤了,最后累的在边上望了会,也是和衣趟了下去。
入夜,邹母端来了一碗自制的醒酒汤,大长腿接过后就把母亲打发走了。
然后,大长腿瞅一眼床上的男人,再瞅一眼汤,瞅一眼男人瞅一眼汤,气性来了,端着汤她老人家直接自己喝了。
老男人适时甲个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家女人把自己的那碗汤给喝了,末了还得乖乖躺好,更是不敢吭声了,心道人家还有气哩,自己还是装死好。
...
半夜,喝了酒的男人被尿憋醒了,想厕所。
可抹黑起床时,感觉有些不对,自己女人睡的时候是什么姿势现在却还是什么姿势。
都几个小时过去了,还是这个姿势?
顿了顿,林义小心翼翼地扒了过去,一看,心惊的哟,大长腿竟然还没睡,还睁着双眼睛侧躺发呆。
霎时的四目相对,两人借着窗外的微弱路灯光望向彼此没做声。
此刻老男人的心呀,莫名的一揪揪的疼,最后忍不住伸出右一探,大长腿脸上都是泪,半个枕头都湿了。
ps:好想要钱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