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
其他三人都是卵足了劲要喝白的。就算邹母是一女人,也说今天菜多,还说这酒太香,要先点喝白再喝红的。
邹父的手艺不用多说,好。
四人大快朵颐,吃的是满嘴流油,心满意足。
饭到中间,林义由于干了坏事,那是没有一点矜持的架子,频频和邹父邹母碰杯,可把两人高兴坏了。
以往喝酒,大长腿都是要控制他量的,但这次却没有。
一开始老男人心里还不对味,觉得自家女人不爱了,可后来当大长腿给她父母夹菜,又给他夹菜,尤其是给他夹菜的次数明显多于邹父邹母时。
贱人林又爱了,喝酒的兴致空前高涨。
频频喝,大口喝,以至于后来邹父都不好意思了,生怕把这女婿给哥喝坏了,就试探着问:“你还能不能喝?”
林义眨巴眼,举起杯道:“能。”
咕噜一口酒,老男人说还行,还能喝,然后又举杯,然后...
然后的然后就头一低,趴桌上不动了,留着邹家三口面面相觑。
邹母最先忍不住笑出了声,站起来对丈夫说:“要你少喝点,要你少喝点,看!你把他灌醉了,赶紧搭把手吧,扶卧室去。”
邹父也放下杯子,嘿嘿笑着挠挠头,绕过来就扛起林义往主卧行去。
四人陆续进了主卧,七手八脚把林义放好,邹母打量一眼房间里的布置就对女儿说:“小义喝多了,你照顾着点,我等会去弄些醒酒汤。”
“嗯。”大长腿低嗯一声,就弯腰去脱自家男人的棉拖,临了又抬头对邹父邹母说:“汤不急,你们再去吃点喝点吧,这么多菜过夜了就浪费了。”
邹父邹母对视一眼,觉得是这么回事,点点头就走了,出去后还不忘把门关上。
等到父母走了,弯腰的大长腿也立马站直了身子,狠狠地瞪了某人半晌后,末了直接一脚踢过去,片嘴说:“装!让你装!”
一脚下去,床上的“尸体”没动静,耷拉个脑袋睡得正香。
大长腿蹙眉,又是一脚踢过去,这次加大了力度,把某人的屁股踹得一颤一颤的。
踹完后就探头盯着老男人的面部表情观察,盯着男人的眼睫毛观察。
还是没动静,大长腿不信,直起身又开始踹,踹了左边踹右边,踹了右边踹左边,起劲踹,含气地踹,轮回踹,反复揣...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