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
刘荟第一时间没说话,而是低头呆坐了许久后,起身去了卧室。
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说:“如果你想,就跟我来吧。”
林义望着她的背影,纠了一下,随后跟了去。
门关。
两人默契地脱了外套,并肩躺在了床头。
有一刹那,林义没忍住,翻身亲了她,就像十年前在富士山脚一样亲昵了她。
刘荟没反对,还像十年前那样充满了少女心。
好久好久…
刘荟突然说:“小气先生,还是熟悉的味道哩。”
“嗯,你还喜欢吗。”
“喜欢。”
随后她紧着问:“你呢?喜欢吗?”
“我喜欢。”
林义脸贴着她的脸,试探着说:“小气女人,我这一辈子心野了,你能帮我扼制住这股邪风吗?”
刘荟抚摸着他的脸,好一阵才说:“小气先生,这辈子我可能做不到了,下辈子吧。如果人有下辈子,我一定随了你。”
林义听了很失望,但却又有那么一丝欣慰。
刘荟歉意说:“对不起,小气先生。”
林义摇头:“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这个晚上,两个原本可以发生很多快乐事情的男女,却因为一句“对不起,做不到了”而选择和衣而睡。
一彻夜,都相敬如宾。
第二天,天才亮,林义睁开眼睛看向了枕边人,看着这眼睫毛,看着这小嘴,最后还是没有打扰,选择穿衣服离开了。
离开了卧室,离开了屋子,离开了小区。
刘荟一直藏在窗帘后面看着他,直到背影再也不见。
她哭了,哭着哭着又仰头笑了。
浅浅的酒窝都是甜蜜的笑,都是眼泪。
……
“老公,阳明哥的电话。”某一天,林义正在阳台上晒太阳时,邹艳霞从客厅过来,拿一个手机给他。
猜到阳明会说什么事,林义看都不想看,就直接说:“大长腿同志,你接咯。”
邹艳霞对他的反应没有太大意外,当即接通,“喂,阳明哥,哦,好,好,我知道了,我会立即赶过来…”
电话打了大约三分钟,挂断后,邹艳霞坐他身侧说:“咱爸、爸爸不行了,想见你最后一面。”
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