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还在珠海那房子里?”
邹艳霞轻轻摇头,“没,阳明哥送他去了医院,大伯和姑父也赶去了那边。”
林义听了没做声。
大长腿等了会,问:“你去吗?”
林义望着远处的云层,说:“不要问我,你想去就去吧,我就不去了。”
邹艳霞犹疑,“老公你不去,我就怕外面的媒体…”
林义摆手,凑头亲她一口说:“怕什么,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去了还要怎样?难道还代表不了我?”
“德性~”
大长腿片了他眼,也是起身,随即招手喊客厅里的两孩子:“你们两个跟我出去一趟。”
“妈,去哪?”
“去猪海。”
…
几十年后…
京城。
那祯正在四合院浇花花草草时,一男一女两个60多岁的老人,走过来扶着她低声说:“妈,香江刚才来电话了。”
那祯没太在意,“这么大人了,有事就说,别磨磨蹭蹭。”
男的看了妹妹一眼,踟蹰一阵:“妈,电话里说,爸走了。”
“什么?”那祯手一抖,大声问!
这时女的说:“妈,爸爸去世了。今早艳霞阿姨突然走了,原本好好的爸爸没受住打击,也跟着走了,一前一后,隔了不到半小时。”
哐当!
浇花的水壶掉在了地上,那祯剧烈颤抖着,许久才挤出一句:“邹艳霞,生你赢了,死你也赢了。”
然后她又低头看着花儿笑了,“呵,米珈,不是都说他最爱你,最宠你吗,他如今跟别人走咯,走咯…”
“走咯…”
说着,那祯突然倒地不起。
“妈!”
“妈!”
“医生!”
“医生!快来!医生!”
中午那祯醒来了,但是在得知米珈跟随他和邹艳霞一起走了后,又是昏迷了过去。
傍晚,医生摇摇头,叹口气道:“我们尽力了,节哀顺变!”
……
无独有偶,南京的金妍得到四人同一天去世的消息后,只是看着他的照片,轻轻说了一句:“生死与共,我输的不冤。”
“我输的不冤啊!”
说一声,金妍已泪流满面,随即颤颤兢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