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文老头儿手里的剃刀,“用不上这个,你就给我剪短点就行。”
剃头匠剪头发用的都是大剪子和推子,文老头儿抖着白围裙,轻轻地给何平系上。
他把剪子磨了磨,落剪之前在自己手上试了试刀锋。剪刀一上手何平便觉得不一样,文老头儿的手很柔软。别误会,是那种带着温度令人舒适的感觉。剪刀的“咔嚓”声连续不断的在耳边响起,透着一股令人放松的愉悦。
没了用多上时间,用完剪子就开始上推子,这个时候的推子都是手动的,一握就能推。
最后文老头儿再在何平的鬓角、他脖子上再撒些儿白粉,用带毛的刷子沾水一揉起了泡沫,用剃刀把鬓角和脖梗子上的短茬给何平剃掉。
白围裙掀掉,文老头儿把镜子对着何平,“怎么样?”
何平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干净利落的发型,脸上露出笑容,“挺好。”
“这回我走街串巷有说头儿了,韩屯的大作家都在我这理头发,以后我还得涨点价呢。”文老头儿恭维道。
“您这可说笑了。小柱儿过来,让爷爷给你也理个头发。”何平站起叫过来小柱儿,“还得麻烦您帮孩子也弄一下。”
“客气了,应该的。”文老头儿说完磨刀霍霍向小柱儿。
“孩子头发怎么理?”文老头儿问了一嘴。
“理个小平头就行。”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