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无赖有了生存的空间。
何平吱儿了一口酒,脑子里想到了后世的两次严d,分别在83年和94年。
上帝欲是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
这两年社会上恶性事件层出不穷,运动结束以后后遗症不断显现,滋生了一大批流m团伙、犯z分子。
乱世当用重典,何平年轻时看到这件事的时候还总对某些被轻罪重判甚至是冤屈的事件愤慨,但真当他身处这个时代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事是不得不为的。
“还真是没啥好办法啊。”
“能咋办,跟各家多交代交代,都管好人,再出这种事,明年分红都他娘的充公。”老队长恨恨的说道,别看老队长话说的狠,到时候顶多就是把分红先挂账上晚点领而已。
老队长何尝不知道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但耍钱、尤其是打麻将在辽南这片地方还真是个根深蒂固的恶习。
何平对老队长的想法不置可否,虽然老队长确实可以用自己大队长的权利规制一部分不听话的社员们,但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他的苦心的。
恩将仇报,长了一副狼心狗肺的人啥时候都不少,到时候上公社去告老队长一状也足够他难受的。
他看着桌上正举杯畅饮的老人们,脑子里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