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一点未变您才会考虑是否帮我,是也不是?”
见被识破,钟义也不辩解,他直接点了点头道:“我钟家没有男丁,仅有膝下一婿,若殷家再中落不振,老朽这辈子岂不是白活了?此中之殷盼,还望少丞多多体谅。”
“舐犊之情,谁人没有?誉乃重情重义之人,又岂会超脱于外?”一顿后,他又指着餐桌上的糖醋鲤鱼暗喻道:“相呴以湿,相濡以沫,绝不相忘于江湖。”
听到这话钟义大喜,他连忙拱手道:“看来,少丞依旧还是往昔情怀,不曾有变,所谓刘柳之交确实贴切。”
试探完了后,谈话开始步入正题。
除了讨论殷俊发丧的相关事宜外,还有就是探讨有关于博弈的问题了。
要想取得预想中的权利,就必须先扳倒陆博轩的势力集团,只有他失势,齐誉才具备趁机而上的条件和空间。
否则,一切皆妄谈。
“依老首辅之见,如何才能让陆次辅失权呢?”
“对此,老朽已为你准备好了上中下三策,就看你怎么选了。”
“噢?三策?愿闻其详!”
“”
钟义捋须道:“其中之上策最富成效,可以一招制敌,令其百喙莫辩且翻不得身。”
齐誉奇道:“此话怎讲?”
“此策不是别的,乃是政坛上较为常见的栽赃陷害的手段!”
“诬陷?”
见他面露困惑,钟义忙细解道:“少丞还否记得,在天竺战役中擒获的那些敌酋?战后,你将他们全都押解至京,让朝廷先判后斩,以达到扬我国威的目的。出发点是好的,然陆博轩并没有如此行事。他不仅以‘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为由否决了此议,后还以宽大为怀为由善待战俘,此举完全违背了贤侄的初心,浪费了这番劳师动众。贤侄何不以此大作文章,参他一个涉嫌通敌呢?无论这事成与不成,都会损害到他的声誉,只要你紧咬着不放,就可以将其拉下政坛。”s.
编制莫须有的罪名?
此法够歹毒,不愧是政坛上的老手!
齐誉不置与否道:“不知中、下策又是什么?”
钟义说:“中策者,乃是鼓动自己麾下的政坛势力,和他来一场硬碰硬的博弈。以你现在的声望,应该有六成的把握可以压制住他。但是,此策有个缺点,那就是有伤国体易引发结党风潮。”
“至于下策,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