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感觉到陆上锦的犹豫,认为自己被一个alpha的性欲敷衍和欺骗了。
他从陆上锦的臂弯里挣扎着要跑出去:“放开,爱标记不标记,老子不稀罕。”
“跟谁学的脏话,你是谁老子。”陆上锦用手臂牢牢圈着他,强势地把小兔子掰正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陆上锦把书架上的甜品盒和一小束玫瑰花放在他手里,捧起脸颊,拇指抹了抹他的眼角。
“我不要……”兔耳朵耷拉着。嘴上说着不要,却又把礼物抱得紧紧的。
陆上锦的鼻尖轻贴着言逸脸颊,宽厚有力的手掌把言逸抱着甜品盒的手扣在掌心里。
“我答应你,等你到二十七岁如果还愿意让我标记你,我一定不犹豫。”陆上锦的手臂收紧,让小兔子贴近自己的胸膛,“在这之前,你可以标记我。”
陆上锦把停止挣扎的言逸往上抱了抱:“咬完了哥就永远是你的。”
alpha的腺体没有被标记这么一说,标记是一个alpha到ega的单向行为,alpha腺体根本没有接收标记并形成徽记的构造。
但陆上锦还能有什么办法哄慰他的兔宝宝呢。
他把言逸放在床边,单膝跪下来主动低头,把自己的alpha腺体露在言逸面前。
这个动作无异于猛兽翻开肚皮,露出喉管,把最脆弱的部位无条件绝对信任地送上来。
言逸轻轻摸了摸陆上锦的腺体,好闻的水仙香沾满了指尖。
他低头亲了亲,似乎在犹豫。
“没事宝宝,放心咬,别咬坏了就行,咬坏了哥照顾不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言逸狠狠一口咬在他腺体上,虽然ega没有尖锐的犬齿,但这一瞬间陆上锦整个身子都麻了,像被捕兽夹猛地叼在脖颈上。
alpha的腺体是用来求偶和战斗的,被咬的时候没有一丁点儿形成归属的满足和舒适,只有本能的怒火和反抗。
“……”陆上锦强忍着腺体上传来的剧痛,等到言逸松开嘴,一下子跪到地上,一手扶着床沿,另一只手按着腺体,痛得眼前发花。
腺体上没有形成标记的图腾,只留了上下两排兔子的小牙印,好在兔子的咬合力弱,言逸这一口也不是冲着要他命去的,并没流血。
这种尖锐的疼法儿,堪比走路的时候小脚趾头突然踢在沙发脚上或是被踢了要害。
他回头看一眼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