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祯在祝云瑄的颈侧印上一个轻吻,湿热的唇贴到他耳边,抬手钳住了他的下巴,不让他避开:“殿下,这怎能叫折辱?明明是人间极乐之事,每一回您都得趣了不是吗?”
顿了一顿,他又道:“殿下,您想要这江山吗?我帮您,就用您自己来换,可好?”
大殿之内安静得针落可闻,冗长的沉寂后,祝云瑄闭上眼睛,哑声道:“别在这里。”
带着情欲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祝云瑄的面上、颈间,梁祯并未听他的,不疾不徐地抬手,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剥下。
那一瞬间,即便早已不是第一回,祝云瑄依旧疼得面无血色,狠狠咬住了唇才不至于失声喊出来。
烛火颤颤巍巍,祝云瑄浑身颤抖,泪如雨下,断线的泪珠不断滑落至披散开来的漆黑发间,滴至他压在身下的江山舆图上。
那是大衍的江山,是他触手可得却又遥不可及的大衍江山。
梁祯弯下腰,唇舌扫过他紧闭着的双眼、颤颤悠悠被泪水濡湿的眼睫,落在了那已咬出血痕的红唇之上。
舌尖蛮横地撬开了祝云瑄紧咬住的唇齿,长驱直入,在他柔软的口腔内来回扫动,强硬地追逐着他的勾绕缠绵。唾液交融,梁祯尝到了祝云瑄唇舌间血腥的味道,却更加激起了他心头压抑着的施虐欲。
夜色已深,大殿内的最后一星烛火也灭了,祝云瑄的双腿无力地垂落下去,雪白的身体上绽开一朵朵艳如血的花,发丝盖住了他的大半边脸,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躺在桌案上,仿佛没了气息一般。
梁祯整理好自己并不曾脱下的衣衫,望向这样的祝云瑄,瞳孔微微一缩。再次欺身上去,撩开了他的头发,将人抱起,放进座椅里,帮他披上外衣,末了轻捏了捏他的手,放缓了声音:“殿下叫人进来伺候沐浴更衣,早些歇了吧。”
祝云瑄始终未有再睁开眼睛,泛红的眼角全是湿意。
殿门开了又阖,带进阵阵寒意,脚步声渐渐远去,祝云瑄滑坐到地上,手掌撑在碎开的镇纸上,划出一大道血口子,他似无所觉,就这么呆愣愣地躺倒在了那里。
殿门再次开了一小道缝隙,太监高安佝着背哆哆嗦嗦地进来,见祝云瑄衣衫凌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手掌还在流血,顿时腿软跪倒了下去,扶住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殿下”
祝云瑄缓缓睁开眼睛,通红的双眼里只余一片刻骨的恨意,望着面前手足无措哭哭啼啼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