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就是气消了,也不同她计较了。
她把狗蛋儿从炕下抱上来,捏出指甲给他看,“你看,它的指甲我都给剪了。”
卫澧再转过头,用一副像是给她面子的神情施舍给了狗蛋一个眼光,然后从鼻腔里又哼了声,算是满意。
赵羲姮对比了现在的卫澧和初见的卫澧,发现他脾气真是越来越好了(越来越像个纸老虎了)。
卫澧的底线从那么高一低再低,虽然脾气还是很暴躁,但也没往赵羲姮雷区里蹦跶,赵羲姮在心里骂他的次数呈多倍速的减少。
最近赵羲姮在这儿吃的好睡得好,也不受冻,生活安逸,还有猫猫和漂亮小娘子陪伴,乐不思蜀,脾气也好的没边儿了,暴躁的次数也逐渐减少。
总之两个人现在脾气都挺好。
她拉开炕头的小抽屉,翻了翻里头的钥匙,一个没少,转头问卫澧,“主公,这钥匙哪儿来的?昨晚出现在我被子里,是你带回的?库房里装了什么?”
卫澧用手臂垫在头下,看着她,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一堆破铜烂铁罢了,给你就让你收起来,话咋那么多?”
“……”赵羲姮在心里挥了挥拳头,这老狗比,才说他脾气好,现在又原形毕露开始欠欠儿的了。
就不该写信道歉让他回来,冻死在外头得了。
两个人穿衣服洗漱起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吃过饭没多一会儿,侍女来禀报,“夫人,您订的那些东西送来了。”
赵羲姮买了一堆胭脂水粉,首饰配件,不包括中衣里衣,又订了十几套衣裳,是比不小的数目。
“额……”赵羲姮听闻是来送衣裳的,洗牌的手一僵,悄悄瞥了卫澧一眼。
卫澧单腿屈起坐着,扒拉完手里的牌,身子向后一仰,左手撑在炕上,噘着嘴吹了口气,额头上沾着的纸条噗嗤一声被吹起来又落下,“有东西就送进来呗,放外头喂猫啊?”
他怼了赵羲姮一下,“出牌,快点儿的。”
赵羲姮扒拉扒拉脸上贴的条儿,心不在焉放下一张牌在桌上。
两个人吃完饭闲着没事儿,又把打叶子牌这项活动捡起来了。
谁输了就往谁脸上贴纸条,几局下来,两人输赢五五开,脸上都没干净。
卫澧随手跟上一张牌,他赢了,于是拿起一旁的小纸条,用浆糊沾了,左右看看她的脸,摁在她下巴那儿。
赵羲姮买的东西是成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