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给了二十多。我觉得这样来钱真的很快,感觉郑千山性子不错,没有村里人说的那么坏。”
“后来我回家,下午郑千山又来了,说是约了朋友一起扎金花,问我去不去。”
“我想想中午刚赢了钱,如果推脱的话,面子上实在抹不开,就答应了。”
“那是我所有的钱啊!二三五砍炸弹,这辈子我都会牢牢记着,做鬼都不会忘。”
“输了钱,我浑浑噩噩的回了家,直接瘫坐在地上,不愿意动,什么也不愿意想……那真正是一场梦啊!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可是摸摸口袋,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后来玉仙来了,她是听比人说我回来了,这才找到家里。她问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回来也不跟她联系。我……我……我实在是没脸面对她,抱着头哭了一顿,被玉仙问得实在躲不过去,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玉仙……她扇了我几个耳光,还从柴房里找了根棍子,把我打了一顿……我没躲,我知道这事办的不地道,是我自己混,好好的日子,硬是给折腾没了。”
虎平涛微微皱起眉头,感觉张立根远不如想象中那么硬朗,反倒是很懦弱,甚至是一滩连糊墙都用不上的烂泥。
“你为什么当时不报警?”这问题很直接,也很现实:“如果报警,就算你因为参与赌博被抓,被拘留,但赌金多少能拿回来一些。”
张立根眼里泛出绝望和后悔:“他们说……一旦报警,那些钱会被没收,参与的人还会被抓进监狱。”
虎平涛有些恨其不争地摇摇头:“警察是讲道理的。虽然会没收一部分,只要说明情况,具体负责人会酌情处理,毕竟是那些年的两万多块……你再请村委会出面,至少能要回来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