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改成现在的上义社区,经常接到住户报警,说是自家煤棚被撬,自行车被偷之类。”
“扯远了……咱们还是说你那事儿吧!”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因为是以前的设计,所以这一带的建筑都没有地下停车位。可小虎你想想,从改革开放到现在,省城变化多大啊!以前过年,小孩子能有鞭炮放,能吃上几块糖,再加上一套新衣裳,就跟乐疯了似的。你看看现在,超市里什么买不到,还不用票,大鱼大肉的也吃腻了,过年大假都在外边儿旅游,要不就是窝在家里打麻将……”
虎平涛耐心很好,他微笑着频频点头,附和着向宏音的说话节奏。
这是一个上了年纪又缅怀过去的人。性子不坏,只是有点儿唠叨。
“咱们还是说房子……上义社区……哦,应该是以前的迎红社区,经常为了停车的事儿起纠纷。以前省城不是来了个喜欢搞项目的邱书记嘛!他来了以后就大搞绿化,东边的大马路两边搞了三排行道树,咱们上义社区这边路窄,就栽了两排。那行道树密密麻麻的,行人走路都麻烦,外面沿街的位置再停上一辆车,临街的商铺就全被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
“对了,说起行道树,我还真有事儿要求你帮忙……不过这事儿不急,等咱们把停车的问题解决,我再说给你听。”
向宏音有些口渴,她端起茶杯“咕嘟咕嘟”连喝了好几口,放下杯子,长长呼了口气:“我先跟你说说基本情况吧!在附近收取停车费的那几个人,是一家子。你说的那女的,六十多岁的人,打扮很时髦,她叫文永仙,离了两次婚。后来找到现在这个男人,实在是离不了,终于安定下来。”
“她男人叫徐彪,是这附近的名人。”她特别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发音。
虎平察言观色,笑着问:“向姐,你好像对这家人的意见很大啊?”
向宏音神色不悦,说起这件事,她心里有些窝火:“徐彪老了,他今年六十五。这家伙年轻的时候就偷鸡摸狗,后来因为聚众斗殴被关进去,出来以后学人家做生意。你说做生意就做生意,可他偏不按套路来。他不走平常路,进货的时候看着货主那边有大量现金,就趁人家不注意,用麻袋套人家脑袋上,几棍子把人打蒙了,抢了钱就跑。”
“他也不想想,那是明抢啊!人家能不喊,能不求救吗?”
“后来被人发现,追出去好几条街,徐彪被抓住了。因为是惯犯,再加上涉案金额巨大,在里面整整关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