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着搞外遇。”
“而且他那名字一看就有问题————寂寞的富豪,你怎么不说我爹是王见林?我是他儿子王启年?”
“这是最好的目标啊!于是我主动加他,模仿女性的说话口气跟他聊天。张亚光这人很蠢,一聊就上钩,两三句话就把家底交待得清清楚楚,连他老婆叫什么名字,孩子在哪个学校上学,一年赚多少钱,全都当做炫耀资本说了出来。”
“于是我绕着法子让他主动约我,又说太晚了不去外面,让他来我家里。女人嘛,大家都知道的。大半夜的让陌生男人来家里,难道真是学电视剧里的桥段,单纯搞友谊下飞行棋?”
“然后我换上警服,提前去约好的地方等着他,张亚光来了以后我一把将他抓住,他被吓了个半死,我刚提了一下罚款,他拼命点头说愿意。”
“那是我第一次作案,我心里也没底。因为潜意识觉得其他人经济情况可能跟我差不多吧!就没敢多要,只说是罚款两千。没想到张亚光连问都不问,也没讨价还价,直接拿出手机扫码转账。”
“那天我放他走了,第二天打麻将手气贼好,赢了一千多。我觉得这事儿可以搞,而且来钱快。但我心里还是有谱的,知道不能过于频繁。毕竟老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儿能不湿鞋?走夜道多了肯定遇见鬼。偶尔一、两次还行,见好就收吧!”
“我的高利贷一直还不上,后来打麻将又一直输,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又打起张亚光的的主意。”
“这次,我找他要了八千块。”
“再后来,是两万。”
“张亚光这人真的很笨,典型的没脑子。要换了是我,随便想想都知道有问题。就算是钓鱼执法,谁会大半夜的守在单元楼外面?而且他自己在网上注册账号,上传了头像照片,就他那长相,要不是为了钱,哪个女的会主动加了聊?他自己心里没点儿笔数?”
“所以后来我觉得可以从他身上得到更多,就说局里找到了案底,要严查。我找了一间旧房子,在门上贴了“临时办案点”的打印纸,把他带过去。随便一说,张亚光被吓坏了,我说多少就是多少,反正他愿意给钱就行。”
虎平涛淡淡地说:“你这行为太恶劣了。之前三万,后来累计到几十万。你怎么就断定张亚光会老老实实给钱?”
曹建波犹豫了一下,低着头回答:“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我前两次得手以后就做了。可那些催款的人实在太凶,我必须尽快找钱把账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