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我也知道三万块跟三十万之间区别很大。兔子被逼急了都要咬人,何况我还是五大三粗的一个大老爷们儿。”
“我偷偷跟过张亚光几次,知道他家住在什么地方,也知道他的店开在什么位置。我跟踪过他老婆,那女的平时主要是送孩子上学,平时外出很少逛街,大多是在住处附近的一个茶室打麻将。张亚光那个店的生意还行,我估摸了一下,一个月大概能有好几万的利润。所以我以补交罚款和找人走后门帮他摆平那事儿的时候,才决定找他要那么多。”
虎平涛注视着他,冷冷地说:“你很狡猾。到了现在还不老实。”
曹建波被吓了一跳,慌慌张张摇头否认,一个劲儿地喊冤:“警官,我没撒谎啊!我一直在交待问题。”
虎平涛目光冷肃:“无论手法还是行骗技巧,这一切都太熟练了。你显然不是第一次作案,张亚光也不是唯一的受害者。说吧,除了他,还有谁?”
曹建波满面震惊,嘴巴张得老大,足以塞进去一个鸭蛋。
他眨了眨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你……你连这都能看出来?”
谭涛在旁边看着感觉有些好笑:“你以为我们警察都是吃干饭的,白拿工资不干活?”
他抬手指了一下虎平涛:“这是我们所长,接连十五年被评为省市两级优秀工作者,公安部多次嘉奖的先进人物,一级英模。去过人民大会堂,被国家领导多次接见,还跟***握过手。呵呵,对付你这么个小毛贼,还不是手到擒来?”
这话当然是在吹牛逼。但作为配合审讯的攻心手段,的确收到了效果。
曹建波被虎平涛的这一连串“荣誉头衔”砸晕了脑袋,心中涌起强烈的畏惧,也不敢继续隐瞒。
“您说得没错,张亚光只是第一个。我后来之一年多没找他,是因为另外还有一个人,我从他身上弄到了钱。”
“他叫陈崇岳,住在西和小区。”
“我用同样的方法,也是在网络聊天平台上以女号主动加他,然后约出来线下见面,我冒充警察抓住他。”
“陈崇岳比较好骗,我从他身上前前后后弄了七十多万。”
尽管内心充满了惊讶,虎平涛仍然保持着外表上的镇定:“这两边加起来,总金额已经超过上百万了。这么多钱,你都是怎么花的?”
曹建波低着头:“有三十多万用来还高利贷,其余的打牌打麻将输掉了。我给了我老婆十万块钱,说是单位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