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差异。”
“小冲村刚好夹在汽车老客运站和公交公司之间,还有轧钢厂的材料区,都在那一带。省里零五年下了文件,市里以此为试点,第二年,也就是零六年启动了拆迁项目,所有单位全部迁走,对那里进行重新规划,成为二环乃至三环的重要枢纽。”
“客运站和公交公司是第一批迁走的单位。政府各自给了他们一块地,客运站划到三环东部枢纽,公交公司划在北边,连着维修车间、仓库、停车场,还额外给了一块地皮,让他们内部集资建房,解决职工住宿问题。”
“轧钢厂全面改制,除了少数废弃装备无法拆解的旧厂房交给相关企业进行改造,转化成主题公园,其余的地块全部推平,用作房地产项目。”
“小冲村的位置很特殊,也是市里的重要试点,所以在二环外另给了一块地,由开发商牵头,按照量定的面积建设回迁房。除此之外,每家每户还按照当时的政策,分别补偿了很高的拆迁款。”
“这么说吧!当时小冲村全村一百二十七户人,每家除了量定面积的回迁房,还得到了不少于十万块的补偿款。”
“你想想,这可是零六年的十万块啊!我那时候刚从警校毕业,才入职,月工资也才八百来块钱。后来转正,好不容易才拿到一千多。”
虎平涛对此深有感触:“是啊!在零六年,这的确是一大笔钱,足够买套很不错的房子了。”
廖秋淡淡地笑了一下:“小冲村的村民不缺房子。当时的房价没有现在这么高,很多村民都选择只要半数量定面积的回迁房,多余的部分就以货币形式补足。这么一来,村里很多人都拿到了三倍以上的赔偿。也就是一套七十平米的回迁房,外加三十万左右的补偿款。”
“口袋里钱多了,人的想法也就变了。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干活的念头没了,整天就想着如何花钱,找乐子,好好慰劳自己,花天酒地。”
“小冲村当时的整个气氛都很浮躁。尤其是搬迁以后,按照村里的规矩,乔迁新居是件大事,所以家家户户大摆筵席,闹腾了一个多星期,搞得乌烟瘴气。”
“当时我在耳原路派出所当户籍警,我是亲眼看着他们每家每户买鞭炮。刚开始是一万响的,后来变成五万,再后来是十万……反正就是攀比,你家炸的多,我家炸得更多。光是鞭炮还不够,还买来成箱的“升高”,做了个特制的木头卡子。在地上摆开有五米长,打上槽眼,把“升高”斜插进去,一次就几十上百个,单独用药线